他的美人还要上学,还要唱戏。阮茉想起来自己在学校的课程,她其实也还在读大学,今年是大三了。
但她大一大二就把该修的课都给修完了,发生了那么多,她也没有改专业,头顶着的依旧是古典舞。等到大四那年,再去完成毕业一些事情即可。
程淮书的美人儿今天上台了,一袭红装,眉梢吊起。台下看客稀疏,阮茉看都没看就直接往包厢里去,周子珩对听戏并不感冒,他更多时候是在那些花鸟棚里看看花喂喂鱼。
推开门。
窗户前的白色帘布微微拂起,屋内开有暖风空调。周子珩坐在沙发上,穿着白色的高领羊绒毛衫,牛仔裤裁剪合身,笔直的大长腿伸向前方的地毯。
他正在看书,依旧是外文古籍,这次大概是古希腊语。那本书阮茉读过,亚里士多德的。
程淮书正好回休息室给美人拿东西,见到这俩人,阮茉一身干练的小西服职业套装,黑丝大长腿高跟鞋的,而周子珩却是一副娇养贵公子的模样。
程家昏君都忍不住调侃,
“小阮,你再这么女强人下去。”
“你哥这曾经令整个上京城闻风丧胆的男人,都快要变成——娇娇公主了”
周子珩:“……”
阮茉笑嘻嘻跟程淮书打聊,说娇公主就娇公主嘛
她甩腿跨坐在周子珩的大腿上,搂着“娇公主”的脖子,蜻蜓点水亲了亲他的嘴唇,
“娇公主。”
“今天有没有,听话呢?”
程淮书一身鸡皮疙瘩地抖动身子噫噫噫赶紧离开。
周子珩合上书,任凭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他闭上眼睛,被她亲吻着,却无动于衷。周子珩最近总是时不时就不说话了,阮茉也拿捏不住他突然又怎么想了。
时冷时热,在床上最热,下了班最冷。
“心情不好?”亲了一会儿,阮茉抬起头,试探的问。
周子珩注视着她。
半晌,说道,
“没有。”
阮茉的袖子是挽着的,周子珩给她捋了下来。
出去开车的功夫,阮茉又给周子珩变出来了一大束纸编的兔子。这一次稍微会跳了,能跳几毫米高。
阮茉看到周子珩没什么情绪抱着花,捏了捏方向盘,她自顾自找话,不想两个人就这么冷场了。
“……”
“不准问我是不是一天到晚不上班在叠兔子了。”
周子珩:“……”
因为林苏第一眼看到阮茉抱着个兔子花捧,第一反应就是控诉她占用上班时间带薪摸鱼!
林苏:“我要告你,告你上班摸鱼!让我干两份工作,你一个人倒在这儿谈情说爱!”
阮茉当然不会认为周子珩会这么想她,事实上周氏交给阮茉后,周子珩就是全权放手的状态。
但她还是想找点儿话说啊,都说火葬场追妻火葬场,要舔。她现在这是追夫火葬场,火葬场要是冷场了,那可就烧不起来了。
阮茉:“我就是,空闲地时候,就叠一只,叠一只。没有占用上班时间,所有的会我都很认真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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