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不知多少次,被李绥绥以怀柔计给坑出来的,如此多的教训下,依然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风流花下死,大抵如此。
李绥绥睡意朦胧间,不知第几次被这个不知困倦的男人弄醒,迷迷糊糊见得外面晨星寥落,秦恪还在得寸进尺蠢蠢欲动,李绥绥满腔愤愤忍耐不住,低吼道:“你这是吃了药?不能让我睡会?”
秦恪脑袋埋在她颈间沉沉喘息着,情欲满满地嗯了一声,却愈发卖力耕耘。
他压根没听见她在说什么!
李绥绥伸手推搡,男人抬头看她,目光迷离带着一丝委屈,声音嘶哑的不辨腔调:“谁让你这样磨人……你睡……别管我……”
李绥绥哭笑不得,还欲推拒,秦恪滚烫地双唇又贴上她的颈项,温柔啃噬,亲昵得让李绥绥心中发软发胀,双臂无力垂搭在他的后颈,任他折腾……
飞蛾扑火一争朝夕,那么在落入尘埃前,尽情贪欢吧……
——
就如秦恪所说,便是有什么盘算也明日再说吧。
于是,在回程路上,就一语成谶。
缠绵一夜的两人,睡至下午才离开溶洞,秦恪的接应人马已来,太子的人也将元赫扬迎回京都。一路倒是顺利,马车上,秦恪紧紧拥着李绥绥,片刻不离手,好似她一回京都就又变回那个让他束手无策的人。
穿过万胜门,京都的热闹喧嚣复又入耳。
李绥绥依偎在宽阔微热的怀抱,淡淡开口:“你还记得,许诺过我一件事么?”
“嗯,只要我做到,你说过以前的事就当我弥补回去了。”秦恪垂头望着她,声音里是希冀,目中却全是警惕。
“如今,我想到了。”李绥绥声音低柔。
“你说。”秦恪拂开她脸颊的发丝,似那阻碍着他看清她的表情。
李绥绥坐直身体,离开了他的怀抱,撩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喧闹声盈满她微凉的心,她顿了片刻,才一字一字道:“与秦家断绝关系。”
这是她第二次说,若说上回是半开玩笑,那这次便是郑重其事。
秦恪虽早做好李绥绥会开出刁钻条件的心理准备,但依然猝不及防脑中嗡嗡作响,那几个字刺得他饱涨的热情迅速跌入冰水:“理由?”
“我自有理由,但现在不想说。”李绥绥极力不去看他的表情,说得淡然。
秦恪目色渐渐沉郁,生硬道:“血浓于水,你连一个理由都没有,就让我枉顾孝义?李绥绥,你非要我不好过才甘心么?”hr
()
span传送门:||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