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花长老望向赵扬,神色仍是有些迟疑。
那名女弟子却“扑通”一声跪下,涕泪俱流:“启禀教主,弟子今天打扫听风院时,在赵公子的枕头底下发现了这个!”
说着从袖中掏出了一枚褐色鎏金的木质硬片,举过头顶,颤声道:“弟子认得这是曼花长老的令牌。凭借该令牌可号令教众,自由出入圣教,弟子觉得可疑,特地询问曼花长老是否将令牌给了赵公子,可曼花长老说她并未这么做过。那为什么令牌会在赵公子的房中?还请教主明查!”
赵扬张口结舌,不是吧,穿个书还能碰上这种狗血的陷害戏码?
谢逢微微抬眼,看向曼花长老。
曼花长老一脸严肃:“阿嫣找我询问令牌是否还在身上,我这才发现令牌遗失了。她说是她在赵公子枕头下发现的,定要我陪她找您定夺。”
赫连幕冷冷开口:“赵盟主的房内都有谁去过?”
那名叫阿嫣的女弟子当即回道:“启禀右护法,只有教主、赵公子、阿云公子和我去过听风院。”
“等等,”赵扬矢口否认,“我都没见过这令牌,连这令牌有什么用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看错了?”
女弟子道:“属下绝无可能看错,确实是从赵公子枕头下发现的。”
赫连幕冷笑一声:“赵盟主还要狡辩吗?山下白道业已集结,朝空舲岭而来了。”
“那又怎样?”赵扬据理力争:“我天鸣山庄都退出武林盟了,现在武林盟主是薛竟谦好么!再说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放在这么容易被发现的地方,怎么看都是被陷害吧。”
赫连幕重重哼出一声,咄咄逼人道:“那怎么不诬陷别人,单单只诬陷你这个前武林盟主呢?”
赵扬:“……”
卧槽!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
你自己都说了,武林盟主武林盟主,当然因为我是你们魔教对头武林盟主,所以才有人想陷害我啊!
就这种小把戏也敢放到千年以后的他的面前班门弄斧?
偏偏同这些古人又说不通。
赵扬瞪向谢逢,心道你倒是说句话啊,我是被陷害的!
可谢逢只是轻轻巧巧地将女弟子手中的令牌拿入手中,细细端详。
赵扬要吐血了:“这有没有指纹鉴定?赶紧去鉴定下还我清白啊!”
赫连幕冷冷扫他一眼:“指纹鉴定?你满口胡言乱语,确实甚为可疑!”
赵扬:“……”
你自己科学知识水平落后竟然说我可疑?
赫连幕转头对谢逢道:“教主,我主管教内纪律,此事不可简单放过,须严加审查,定要给众人一个满意交代。”
谢逢点点头,在赵扬悲愤的目光中,又仔细询问了女弟子发现令牌的详细情况,还把阿云也喊来一并询问。
赫连幕冷眼旁观:“他们早已预谋好,你又如何问得出来。”
谢逢对赵扬和阿云道:“你们二人在院内禁足,没我命令,暂不得踏出院门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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