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回床上,看向自己男朋友:“爬窗户多危险啊,而且操。”
看见余绯的那一刻,顾烟连同自家祖辈八代都一块儿震惊了。
“余绯!你染头发了!”
顾烟立刻从床上跳下来,差点没站稳,逮着余绯就往他身上一跃,双腿勾在他腰间,往他头上一阵乱薅,笑得一点都不收敛:“天哪!你怎么染头发了!”
余绯早有预料,满眼宠溺:“这样看起来,是不是比光打两个耳骨钉,跟你更加配了?
“啊?”顾烟还没来得及欣赏完他的头发,一弯腰这才发现,余绯耳朵上也有了跟自己一样的两个耳骨钉,更惊讶了:“你还真自己去打了!”
“是啊。”余绯指指自己的耳廓处:“来的时候我碰着老鹰了,他差点没认出来我。噢,他还说,我这样,就有点儿南桥街老大的意思了。”
虽说古老的传言大多不可信,余绯非常相信其中一件事。
因为,这是孔繁和余明远,也就是他的父母,一起告诉他的事情。
一起打过耳洞的人,下辈子也会在一起。
皮肉上的伤痕,便是寻找爱人的通行证。
“我男朋友还真不一样,学校里文绉绉,在外头不好惹嘛!”顾烟揪揪他的耳朵。
“在学校当校霸这种事儿不适合我,有的是更适合的人。”余绯意有所指:“喜欢么?”
“喜欢!而且余绯,你还没在学校违反过规定吧!”顾烟眼里闪着光,抱着他一蹦一跳,宛若一只有了香蕉的猴子:“哇!余绯染头发噜!他打耳骨钉噜!他为了我破戒噜!”
“那个叫破例。”余绯任凭她闹,也不忘纠正误区,坐直了一些,手往她后颈出伸,然后,用力,一按。
顾烟立马安静。
她瞪大眼睛,像是一只被夺走了香蕉的猴子,毛茸茸的,无辜地看着他。
余绯哂笑:“破戒这词儿,可不能乱说”
“为什么?”顾烟嬉笑着,试图还要闹他。
“尤其,是对着自己男朋友。”余绯眸色一沉,指骨一紧。
顾烟只觉得后颈那处忽地一凉,随后还来不及反应,嘴唇就被余绯堵上,然后是唇齿被轻而易举地撬开。
她的脖颈被余绯几乎是提着的,吻的一点都不温柔,又凶又狠,和余绯的样貌反差极大。
顾烟闷哼一声,手攀上他肩头,试图将自己与他的距离分得开一些。
但顾烟的字典里大概没有“蚍蜉撼树”这一项,否则,她便能直接地感受到它的意思了。
她只能扶着余绯的手臂,慢慢地从被动到享受其中,再到沉沦地顺着他的衣袖往里伸去,抚摸那一寸寸手臂上突起的筋骨与血管。
臂肌是顾烟眼中余绯身上极为性感的地方,正如顾烟的脖颈之于余绯,二人都为对方的某一处极为痴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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