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提了一桶水去浴房,没有热水洗澡,先用冷水洗洗。
洗的时候,祝泽清无比想搞个热水器,随时可以用热水。
江一宁想帮忙,但是厨房和杀猪这边都让他去玩儿,没事儿干的他打算找祝泽清,却不见人,想了想,他回了房间,一般不见祝泽清的身影,他都在房间里。
这个时候,祝泽清已经洗好回房间了,正在给手上药。
江一宁一进房间,就看到祝泽清血肉模糊的掌心,他连忙上前,把祝泽清的手抓过来,紧张问,“怎么这么多伤?”
“杀野猪时弄成这样的。”实际上是,他在拉绳子的时候擦伤的。
那种拧成几股的麻绳,非常粗糙,轻轻一磨就能破皮,当时情况凶险,要是他不抓紧,绳子就会被野猪拖走,到时候他们就真的没救了。
之前那处被戳伤的口子又裂开了,在冒血,江一宁心疼道,“你别动了,我来给你上药。”
祝泽清微笑点点头,“好。”
江一宁小心又小心,好一会儿才把祝泽清的双手包扎好,“别沾水,不然很久都好不了。”
“放心吧,保证不沾水。”祝泽清摸了摸江一宁的后脑勺,“一会儿你要不要给子星送一些猪肉去?”
江一宁想给江子星送,但是还是摇了摇头,“野猪是你负伤打的,留给你吃,不给他送。”
祝泽清道,“我的意思是一会儿我打算去看看凌封锦,你顺便给子星带一些。”
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凌封锦病重还不去看看,不太好。
江一宁眼神迟疑,“你要给封锦哥送猪肉?”
“他病重给他送猪肉不是故意给他难堪吗?”祝泽清道,“就单纯地去看看,表达一下关心。”
“那我跟你一起去,我去看子星。”
“好。”
家里的事祝泽清交给了祝河山,他是家里最会“外交”的人,村里来了许多人买肉,祝河山处事比较周全,他去处理最好,不然很可能会得罪人。
跟家里打了一声招呼,祝泽清和江一宁就去县城了。
……
村里有一棵花椒树,现在还没有结果,但是枝叶也非常香,家里煮杀猪菜需要花椒去去腥,张秀容便去摘,没想到死对头也在这里。
这个死对头不是张秀容的死对头,而是祝家的死对头程家,每个村都有这样的两家人,不奇怪。
祝家村是两个村合并的,由祝家村和程家村合并,但祝姓更多,所以最后依然叫祝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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