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延:“那我们下去?”
江怀雪道:“好。”
石室内的幽怨女声依旧在唱,语调哀伤,让人听了便觉无限惆怅。
“……一边是送葬哀乐声声碎,一边是迎亲喇叭朝天吹,一边是两家白灯泪光闪,一边是马家花轿彩带飞,一边是冷风吹落千滴泪,一边是暖酒醉人笑开眉……”
江怀雪和谢重延走到半开的石墙旁边,似乎马上就要走下阶梯。
江怀雪的尾指突然勾了下谢重延的掌心。
谢重延手心细痒。
他先是不可抑制的心底一荡,然后反应过来。
他眼神漫不经心地在四周扫了一圈,在某一点上停了不到半秒钟。
谢重延握住江怀雪的手指捏了捏。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第一层台阶,谢重延一只脚已经迈上第二阶。
“……插一片黄叶代柳翠,就让这万丈黄土埋掉愁与悲埋掉愁与悲……”
江怀雪像一支离弦之箭,猛地冲了回去,直奔棺椁。
棺椁在石室正中间,距离台阶约有二十三四米的距离。
正常情况下怎么也要走十几秒。
但江怀雪到的极快。
连普通人呼吸一下的时间都不到,几乎是瞬移一般。
她上一秒还在石墙台阶之前,下一秒便冲到了棺椁旁边。
江怀雪毫不犹豫,踩上棺身,伸臂在棺椁中一摸一捞。
棺椁中果然空无尸体。
她一捞之下,棺椁中乒乓作响,像是有什么金属物品。
她看也不看,大衣的袖子“唰”一下全卷上。
接着她脚下用力,借势在半空中一翻,又猛地冲了回去。
谢重延在台阶上,按下一旁的凸起。
江怀雪冲到他怀里。
石墙轰然合拢。
前后动作加一起可能也只有一秒钟。
石室内回荡的戏声,甚至还停留在“悲”字,连气音都没转换。
两个人就默契地配合完了全程。
唱腔戛然而止。
只是不知道是唱的人不唱了,还是石墙隔音效果太好把声音隔断在里面了。
谢重延揽住江怀雪的腰,急忙摸了两下:“你怎么直接在空中翻身?伤到哪里没有?”
这动作也太高难度了,江怀雪连热身都没热身就冲过去,怎么能不扭伤。
他手心滚烫,即便是隔着两层衣服,江怀雪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热度。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谢重延在后腰处按了两把。
江怀雪腿一软,耳朵瞬间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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