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爱的人与爱我的人都平平安安的。
平安就是最大的福气了。他吹灭蜡烛,拿起小叉子刚要挖奶油,楼下传来模糊的声音。
好像有人来了。
这么晚了,谁会来?
“……您请稍等,我去问问卢卡斯……”保姆说着就要上楼,却见小主人已经下来,睁大眼睛看着门口,难掩震惊。
门口的少年一袭烟灰色风衣,像一株悍然屹立雪峰的劲松,笔直挺拔,裹挟着苍冷萧瑟——这个异国城市总是多雨,他的身上泛着丝丝晶亮,被打湿,却在发光。
沈刻张开双臂,笑问:“surprise?”
这何止是惊喜,简直是一种震撼。季意死死的捏住拳头,指甲掐进手心肉,才控制住没有尖叫着扑过去,尽量面色自然地对保姆说:“他是我朋友。你去休息吧,我来招待他。”
保姆半信半疑回了自己房间。
季意这才猛地飞奔下去,像一头小猪拱进沈刻怀里,低吼着嗷嗷叫唤。
沈刻失笑,手臂亦紧紧抱住季意,埋首在他颈间深吸一口属于季意的气息,十几个小时飞行的疲惫感,俱在这一刻消散。
保姆房不远,他们不能多做更多亲密地事,季意低声说:“我的房间在楼上。”
“嗯。”沈刻提起小巧的行李箱跟季意上楼。
刚关上房门,季意就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那是缠绵的、带着浓浓占有欲与刻骨思念的吻。
等四片唇分开,季意的脸已经红透,眼睛湿漉漉的,像是遭到了欺负。沈刻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角,季意更是不敢多看,听见沈刻附在他耳畔说:“生日快乐。”
季意简直快乐得想放烟花,“……吃、吃蛋糕吧。”
吃蛋糕的叉子只有一个,两人只能你一口我一口……不一会儿,季意就被粘糊得受不了:“我吃好了,你吃吧。”
沈刻发笑:“嫌我口水?”
“没有。我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吃甜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吧。”沈刻在飞机上也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真有些饿了,他将剩下的蛋糕都吃了。
“礼物在行李箱里,你自己找。密码你生日。”他又说。
季意也不客气,满心欢喜地去找礼物,“你送我什么礼物?”
“找到就知道了。”
季意心有惴惴,“你不会送我避孕套吧?”
沈刻噗嗤笑了:“你当我是你呢。”接着挑眉,“你希望我送你避孕套?”
季意脸热,“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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