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了一口粥的皇帝陛下差点被呛死,捂着嘴直咳嗽,身旁布菜的小太监吓得跪地直磕头。
叶翀一边给他拍背顺气,一边递上布巾,嘴也没闲着,意味深长地说道:“小姑娘长大了未必就是姑娘。”
永林:“……”
“你什么意思!”梁检耳郭微红。
叶翀凑近将瓷勺塞回他手里,垂眸低声道:“陛下那时候可是个小美人,喜欢披红纱……”
“快闭嘴吧你!”大早上惨遭调戏,梁检捻起个薯团硬塞进他嘴里。
机灵的永林用脚尖拨了拨地上趴着的小珰,不再打扰两人腻味,悄悄退了出去。
“朕真是太宠你了,宠得你要上房揭瓦。”人都退尽,皇帝陛下霸气侧漏地掐住叶翀的下巴说道。
叶翀没躲,任他乱施淫威,突然软声求道:“陛下,您为臣再披一次红纱可好?”
梁检没绷住,手一抖瓷勺落地摔成两半,“又犯臭毛病。”
他那时候十来岁还没发育开,正是雌雄莫辨,逃难不得已扮作女装,最近叶翀不知道犯了什么病,黏糊得紧,心心念念想让他穿“巴林卡”,简直缠的人头疼!
荏苒光阴,流星赶月,他们相遇已十五年。
梁检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拉到唇边亲了亲手背,毫无廉耻地问:“一张炕上,你抱着我睡了四年,除了贪恋我的美色,就没睡出个真假来?”
叶翀大窘,颇为认真地想了想,小声道:“不、不是,我身边母骆驼都少,别说小美人了。”
梁检呵呵笑了两声,突然陷入沉思。
诚亲王小时候是丫头婆子伺候大的,养得又娇又嫩,还贼能生孩子。
所以太子他养得格外糙,身边一个丫头片子都没有,就连太监都挑五大三粗像男人的,除了两个老嬷嬷,东宫就是和尚庙。
别真跟叶翀一样,十几岁的半大小子了,四五六不懂,公母不分,一头扎入花花世界……
梁检越想越惊,有点心虚:“太、太子虚岁十六了。”
“是啊,世家子弟家里着急的,这个年龄都开始议亲了。”叶翀没心没肺地接了句。
梁检扶额,默默道:“朕得和太子谈谈。”
梁检在养心殿见了巡税归来的都察院老大黄蒲。
黄大人结结实实夸了一通太子,话里话外都透着陛下养的娃就是不一样的得意劲儿。
提起太子,皇帝陛下这会儿从头到脚都不太舒服,好不容易送走了碎嘴的黄蒲,叫小珰进来调小碳笼,感觉自己要上火。
这孩子哪儿都好,就是有点轴,别真跟叶翀似的,捡回来个男女不分的玩意儿……回头再叫人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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