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记得,今晚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吗?”
燕轻头抵着墙壁,慢慢吐出一坨白烟,思索了一下,说:“不清楚,但他来得比我早。”
高冈还想问些什么,燕轻截断他的话头,语气里似乎有一些不耐:“都这个点了,我可以走了吗?”
见她精神不太足,卸了妆以后,眼下一片青黑。高冈不再揪着她不放,带着叶湑后退一步,目送她离开。
“怎样?”高冈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叶湑却瞬间弄懂了他的意思,问:“要跟吗?”
高冈轻笑了一声,瞥她一眼:“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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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轻就住在附近,距离胡同里的酒吧不到一公里远。家是豪华公寓,房价大约是十万一平,一套普通房子算下来也得近千万。
坐电梯上楼,回到家中,立刻放热水泡澡,洗净在酒吧沾惹上的酒味。
那个奇怪的男人今天又来了,明明心里嫌弃得不行,非得假扮成女人,到这酒吧来喝酒。每次还用一种令她不适的狂热的眼神看她,好像她是他的所有物,让她一阵恶心。
他被警察带走时,她也看见了,只是舞池离他们的卡座太远,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内容,不知道他是犯了什么事。
想来是挺严重的吧。
高冈站在路边,和叶湑一起,愣愣地望着燕轻那栋公寓楼。
“这会不会太有钱了一点?”叶湑感慨万千。就算这房子不是她燕轻名下的,能在这里租房,按照市价至少也得□□千吧?横看竖看,也不像是小小一个酒吧驻唱歌手承担得起的。
“是有点,不过你也不赖。”高冈安慰她。
叶湑十分谦虚:“哪里哪里,您过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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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没有下文,他们只好打道回府。
至于何稚秋那边,虽然没法证明人不是他杀的,但只要他不是凶手,总能找到证据还他清白,顶多在警局待久一些,出不了大事。
当务之急还是找到真正的凶手——大乌树的新人杀手,以及这背后的雇主。
如果照何稚秋所说,他确是临时与人换岗,那这一单生意便是冲他来的。要么就从何稚秋那边着手,顺藤摸瓜,或许还能找到一些线索。
凌晨两三点回的浮梁胡同,简单洗漱后上床休息,一直到中午,阳光最炽烈的时候,叶湑才醒来。
她晃晃悠悠从床上下来,取过杯子到小院里去,头顶着大太阳刷牙。还有些睁不开眼,她就半倚在石榴树上,慢悠悠把牙刷戳到嘴里,东刷一下西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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