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倒吸一口气。
然后掀起眼睫,抿了抿唇,有些可怜巴巴的说,“脚麻了……”
蹲这儿太久,一动就是刺痛的麻意。
谢与看她几秒,蓦地笑叹一声,伸出了手,“我身上还有水,抱你起来。”
像是抱什么小朋友一样。
谢与抬手搂住郁惊画的腰,手臂肌肉绷紧发力,轻而易举就将人扶起站好。
站起来后,郁惊画却没放开手。
她眼尾轻落,小声吸着气,“好麻好麻好麻。”
她扶着谢与的手臂,恨不能将自己的身体重量完全依靠上去,小声呜咽,“谢先生等等,让我缓一缓。”
谢与手臂一伸,将放在一旁躺椅上的浴巾披在了自己肩上。
长睫收敛,语气含着点笑,“算了,我抱你上去。”
他直接将郁惊画打横抱起,像是提溜一只轻飘飘的小猫,还往上颠了颠。
“昨天还听你和柳姨说,天天坐着躺着,又重了两斤。”
“重到哪儿去了?”
郁惊画攥住他肩头垂落下来的浴巾,睡裙之外的肌肤和刚浸过水的胸膛紧密相贴着,柔韧又凉爽,让她不自觉蹭了蹭,将脑袋也凑了过去。
小腿还隐隐作麻。
她小声嘟囔,“重到体重秤上了。”
谢与摁了电梯上行,闻言勾了勾唇。
“倒也没错。”
眼眸垂敛,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促狭。
不紧不慢道,“都摸过了,哪儿都没胖。”
-
下午三点半,郁惊画抱着烧麦坐上了车。
谢与坐在她身边,拿着平板在审核集团提交上来的文件。
云水筑距离谢家有一段距离,开进山脚的雕花铁门时,已经是四点多了。
而等到商务车在门口停下。
郁惊画看着门口站着的两名持枪特警,迟疑着拉了拉谢与的衣袖。
小声问道,“你们家,都是这种保护水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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