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为了方便她们回忆,张蒂宜还贴心的给三种笔迹标上了名字:
李珍:好烦,我爸又说我成绩了;
王吒:我也是,都怪那个贱人,要不是她妈在你爸面前炫耀你成绩好。
孙雪:一个扫地的,真是嘚瑟的没边了。
王吒:早看她不顺眼,下了课一起收拾她一顿?
……
孙雪:心情不好,想打人。
李珍:那还不简单,反正有个欠收拾的人,随时打。
王吒:带我一个,今天咱们玩点新鲜的,堵厕所泼水怎么样?
……
孙雪:我去,她脸上那伤让班主任看到了,怎么办?
李珍:放心吧,她不敢告状,她要敢告状,我让她妈给我跪下磕头,再让我爸把她开除!
王吒:她最好不敢,不然就算把你爸把她妈开除了,我也得打她一顿,班主任还能时刻盯着我们?一次给她打服了就好了。
……
厚厚的一本,几乎记录着对方欺负张蒂宜的每一次“理由”,而且做法也越来越过分。
翻到最后面,终于看到了关于张蒂宜手受伤的一页:
李珍:今天怎么搞她?
孙雪:有没有点新鲜的?感觉没意思,现在打她骂她都没反应了,一晚上关在教室里也不怕,好像都免疫了,脸皮可真厚。
王吒:今天下雪了,听说把手放在雪地里久了没有知觉,刀子划了也不知道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孙雪:这……她要是手受伤了,老师肯定会问吧。
王吒:你问问李珍,看她敢告状吗?
李珍:哼!除非她妈不想要工作了。
王吒:这不就结了,而且后天她不是就要参加化学竞赛吗?就让她考砸,看看班主任还向不向着她。
舒婳气愤的一摔本子,“她们太过分了!还是人吗?!”
这其中王吒尤其狠毒,不过想想那一本子的社会新闻,显然是有迹可循的。
项辰皱着眉把本子捡起来继续翻开,“不对,张蒂宜的手不是在化学实验室伤的。”
舒婳疑惑,“不是化学实验室?”
项辰指着下面的内容道,“这些才是在化学课上写的。”
李珍:艹,那个贱人骗了我们,她手根本就没受伤?
王吒:怎么可能?我们亲眼看到她手结冰了啊?那血都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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