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说。
“我不!我就不!偏不!”他又露出了那副小女孩的模样,抱紧闻哲的腰,任性道,“我就是要让你对我一无所知。最好永远都一无所知,这样你才会不断向我探寻,才会舍不得离开我……”
“不疼吗?”
闻哲用一个提问,轻易就把谢藤“任性的胡闹”撕得粉碎。
“什么?”这次换谢藤愣住。
“你的大脑。”闻哲说,“那个自身没有痛觉,却能感觉到自己的全身,乃至别人的痛苦的——你的大脑。”
谢藤哑然地看着对方。
“医生肯定帮你检查过了,”闻哲说,“没有任何生理性的病变。可它就是会突然剧痛,尤其在你情绪激动或者亢奋的时候,不是吗?”
“然后呢?”谢藤问。
对方的反应冷淡得出乎闻哲的意料。
“你想治好我,”谢藤说,“然后离开,对吗?”
闻哲:“……”
“那我宁可它继续疼,”谢藤说,“反正我早晚会习惯……”
“不,”闻哲说出谢藤意料外或者说是意料中的答案,“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一切。”谢藤说。
“什么?”闻哲一愣。
“从一个质押品开始。”谢藤说。
是质押品,不是抵押品。闻哲想。
“你要什么?”他问。
“吻。”谢藤说,“你所有的吻。”
“……”
“有回应的,真挚的,能让我心动的吻。”谢藤说,“然后,我就放开你……但是,这还不够。”
他说:“我还要你曾经给过我的那些和比那更多的,我所不知道的,崭新的,能让我着迷的一切体验。”
第147章显现-4(i)
“你说他失踪了?!”栗野惊叫。
拜谢藤所赐,他最近简直忙疯了,压根没空联系。
“他说什么‘不小心’把我忘在教堂里、情况紧急必须先走等等。”
栗野开始飚英语了。
“是,很好,我都能理解。至少你和他保住了我的小命,不是吗?”
相比之下,让他“不小心”变成了那场血腥丧礼上的“唯一幸存者”,成天都要忙于应付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
“既然有仇家在找他的麻烦,我配合他继续装死当然没问题,”可栗野无法理解,“结果他在装死之后还要闹失踪?这什么情况?”
“已经一个星期了,”闻哲摇头,“他什么都没说,就突然失踪了。”甚至还继续限制着他的行动,让他无法离开这栋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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