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许逐溪莫名的有些不自在,但这些不自在又很快地消失了。透过稀薄的月光,她注视着他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他的手掌就握着那吊坠,炽热的手背靠着她的脖子。
每一下稍微的移动,许逐溪都能够感受的到。
这个温度,直烧到了她的心里。
“南淮意,你觉得我戴这个好看吗?”她问。
她不愿意在此刻再喊“哥哥”这个称呼,这会让她变得胆怯。
南淮意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在她喊自己名字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变得昏昏沉沉,又像是飘在了空中,沉在了海里,不知道去哪儿了。他只是觉得现在口干舌燥,心里又有些烦躁。
他有点想要做些什么,但是理智还没有崩盘,死死地摁着他的最后一根线。
所以他先松开了手,“好看的,我觉得好看的。”
许逐溪准备说些什么,觉得手前边有什么东西很硌,是南淮意准备好的压岁钱。
许逐溪举起这个红包,她打开了床头柜上的那盏月亮形状的小灯——这是她去年的收到的南淮意的过年礼物。她把红包放在这灯底下打量着,紫色的红包封,上边还隐约有些纹路,不知道画的是龙,还是别的什么,她看不出来。
南淮意把钱都包在一个紫色的红包里边。
据说这样能够红得发紫。
南淮意在这种时刻,总是显示出少见的迷信来。
许逐溪就这样看着,忍不住笑着,把钱塞到自己的枕头底下。
“我把压岁钱塞进去了。”她转头看向南淮意。
“那你做的很棒!”南淮意立马给出反应。
他已经被许逐溪这样的语气养出了反射弧。
但又或许只是他习惯了给予许逐溪夸赞。
无论是什么事情,无论是什么方面,都寻找着各个可以给出夸赞的方面和细节。
“我该怎么办呢?南淮意?”
她扑进他的怀里,胳膊环抱住他的脖颈,额头贴着他的肩膀。
她问:“我该怎么办呢?”
酒精是有催化作用的。
它总是能无限地放大人们的爱恨嗔痴。
但并非是不可控制的。
只是你放任了理性消失,放纵感性占领一切,那么酒精才会悄无声息地入侵。
“怎么了?”南淮意下意识地揽住她的腰,避免她一个不稳,身子摔下去。
因为跪坐的动作,导致大腿上的睡裤被收了一部分上去,他还分神扶着她的腿,预备把裤脚拉下来,只可惜失败了,南淮意就用自己的腿垫住,免得直接接触地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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