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关联?”乌善小不懂其中的逻辑,莫非有些岗位只要童男?倒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我也不懂,这些年出台的离谱规定还少吗?”
乌善小看不出恋人是不是在玩笑,虽然感到费解,他还是懵懂地点了点头。
温寒笑了笑,枕着一条手臂,也望着天花板上的皎月,发出深长的叹息。很难想象,一个人的神情可以无比欣悦,却又透着哀伤,但它真切地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想不到,我的梦想就这样成真了,很戏剧性。”
“你的梦想?”乌善小隐约回想起,去年夏天刚认识,不,是刚重逢不久,智斗拖欠工伤赔偿的工厂老板时,曾聊起过这个话题。当时,恋人好像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希望你自由。”温寒轻轻地说,趁乌善小发愣,猛然翻身将其困住,邪恶地挑起嘴角,“刚才,是谁用水枪呲了我一脑袋?现在我要惩罚你了。”
说着,动手去挠他腋下的痒痒肉。
“啊不要……哈哈哈……救命啊……”乌善小像离水的活鱼般翻腾,尖声大笑,眼角飙泪。为了结束这种哭笑不得的体验,他主动吻住了男人。
头顶的月亮是假的,可月光下翻涌的情却真真切切。不知怎么,今天温寒的话格外多,怀抱也格外滚烫。他狂野地索取挞伐,要用充沛的荷尔蒙把人溺死。
“说你喜欢我。”他轻吻乌善小汗湿的鬓角。
“我喜欢你。”
“说我帅。”
“你好帅。”
“说我好。”
“你好得没边儿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
乌善小眼神迷离地想,明天顶着一张纵欲过度的脸去兑奖,人家会不会给他眼色看,在档案里备注:疑似肾虚,不堪重用。
他又累又困,温寒却不许他睡,缠着他要听他这些年的经历。他无奈一笑:“我差不多都忘了,又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记得多少讲多少,从我来之前,一点点往前捋。”刚才还坏心眼折磨他的男人,忽而变得孩子气。
“我想想……”乌善小枕着对方的臂弯,眼珠困乏地微微转动,“哦对了,遇见你之前,我办了件蠢事。我听见有人说,想跟一位姓王的女老师告白,就帮忙牵线,结果牵错了。不过也没什么遗憾的,那男的可真不怎么样。”
“再之前呢?”温寒追问。
乌善小沉吟片刻,回忆道:“大概是去年立夏的时候吧,我一直得过且过,业绩实在太差,就在论坛里找机会。看见有人说,有个超市里小偷多,就去蹲点,留意来来往往的顾客。可能是眼神有点犀利,显得鬼鬼祟祟,反倒被保安当成小偷盘问。”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