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邀的行为和语气都不似作伪,那应该确实没事,可解听免还是感觉心空落落的,并没有安定下来。
蓦然,孟疏元走了进来,徐邀吓得赶紧松开了解听免的手。
孟疏元站在了床尾。
徐邀忽然就害怕了起来,不确定孟疏元究竟是看到了还是没看到。
孟疏元对解听免笑道:“是班长同学啊,多谢你来医院看望徐邀。”
经过上学期的摧残,解听免这学期已经果断拒绝了叶周益也要任他班长一职,说:“阿姨好,我现在已经不是班长了。”
“哦,对,已经分班了,”孟疏元笑道,“那你怎么称呼?我感觉你和徐邀的感情是真的很好,这次来医院看他不算,你已经两次为他操心了。”
徐邀的手倏地就攥紧了被子,他低着头,暗暗心惊。
但他又不清楚孟疏元这话究竟是不是在隐喻着什么,所以她方才究竟看到了没有?
解听免道:“我叫解听免,阿姨,徐邀他……”
“他没什么事,就只是过于疲劳昏倒了而已。”孟疏元虽这么说着,但是却敛了笑意,只是她的表情一向外露得很浅,所以解听免便也没有注意到。
听到孟疏元都这么说,解听免也就彻底放下了心。
而就在此时,解听免的电话响了,他从兜里拿出手机,看见上面的通话来电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孟疏元合理猜测:“是你父母吧?考完试了却没有回家,你父母会着急的,解同学,你赶紧回家吧,也再次感谢你来医院看望徐邀。”
解听免这下也不得不走了,孟疏元就站在一旁,他没办法做些什么,也不能说些不妥的话来,只简简单单道了别,拿了放在地上的伞,离去。
房门“咔哒”一声关上了,徐邀这才敢抬首,他望向孟疏元,而她也在盯着他,一如既往地淡漠自若。
“妈……”
徐邀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也不敢通过话语试探孟疏元是否知情的态度,但是一片沉默安静只会让他更加忐忑。
孟疏元静静地注视着他,开口:“是他吧?”
徐邀愣了一下。
虽然只有言简意赅的三个字,但是能蕴含的深意实在太多了,他不知道孟疏元说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是他吧?”孟疏元又重复了一遍,她从容不迫地发了声,不过却让徐邀的心猛然就沉了下去,“你拼命劝阻老师,让老师一定要帮你隐瞒,其实就只是不想让他一个人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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