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陶把自己桌面上的书本试卷全垒到了地上,拖着桌子就往右后方挪。
由于桌肚里塞了一堆课本试卷,还装了些零食饮食,这桌子其实分量挺重。
她细胳膊细腿的,拖得十分吃力。
导演看懵了,问她:“你干嘛去?”
徐乐陶停下来,扭头回道:“挪窝呀,你要不要跟我挪一块去?”
“要。”
好不容易把椅子拖到了第二组第五排,周围那一圈人都在看她。
江樊宇怔愣:“你干嘛?”
“换座儿啊,咱们昨天晚上不是说好了嘛。”徐乐陶俯身从桌肚里摸出盒曲奇软饼干,放到江樊宇桌上,“委屈你了江同学,这盒饼干你留着吃,新的,没开过封。”
江樊宇一时语塞,缓了半晌,才说:“昨天晚上你光提了一下,我们也没同意啊。”
徐乐陶急了,指了指程池也,“那我昨天问他的时候,他不也没拒绝嘛。”
姜大胯死死盯着徐乐陶,那眼神犹如武大郎看待自己红杏出墙招摇过市的娇俏小娘子。
孙泽洋就有点武松那味道了,很不爽,“哐啷”一声整出挺大动静,“活这么大,我就没见过这么不守礼法的女人。”
不守礼法,形容阮籍的,那节课没白教。
徐乐陶听在心里,到底是几分欣慰的,冲他俩微微一笑。
姜大胯郁闷地“啧”了声,嘟哝:“我也没见过这么不守礼法的,居然还有脸笑。”
徐乐陶哪里知道他们是在说自己,还想着找他俩帮个忙,她先是问孙泽洋:“跟你商量个事儿,你能不能跟涂岩换个座儿?”
孙泽洋“哐啷”一声,整出了更大的动静,“你太过分了!要不是看你是女的,我早揍你了!”
徐乐陶吓得一愣,退而求其次想找姜大胯帮忙,可一对上姜大胯深情且做作的眼神,嘴里的话原封不动又咽了回去。
僵持不下,江樊宇主动退让一步,提出个比较折中的建议:“要不你坐阿池前面吧。”
徐乐陶非常不给面子,一步不肯退,“可我就想跟他当同桌。”
“我在这儿坐得好好的,干嘛要换。”江樊宇可不是个哑巴吃黄连的主儿,“而且调座位这件事吧,你得问问他本人的意思。”
徐乐陶被他说动,轻轻拍了拍桌子,声音也轻轻柔柔的:“醒醒程池也。”
江樊宇:“……”
程池也缓缓从臂弯里抬起头,眼皮子半睡不醒的,反手将披身上的校服重新套上,提上拉链。
“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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