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敬平这会儿在家,正烦着,因为谢父谢母来了,在他跟前替谢红彬求情。
“你是看着红彬长大的,他是啥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他从小就正派,一心只想学习,长大了为国家建设做贡献,这次去吕平县,也是他主动要求去的,说是你以前说过,没下过基层的干部不是好干部,所以他才主动要求去吕平县锻炼,你栽培过他,他想做出个样子给你看看,这孩子都是处处以你为榜样,心思单纯,他咋会乱搞男女关系,都是那个刘景想拉个垫背的,乱攀扯,他是有口说不清,眼看着是一天天消沉,我们是真怕他会想不开,他要是想不开,再干傻事,我们老两口可咋活。”
谢母说着说着就哭,“他从小就心善,小时候连只蚂蚁都不敢踩,嘴也笨,不象人家能说会道,被冤枉了也是闷在心里,只有你能帮他洗清冤屈,亲家,你就帮帮他吧。”
谢母谢父也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余敬平心里再烦,也拉不下脸来撵人。
可他答应去帮谢红彬,那也是不可能,谢红彬犯乱搞男女关系,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最厌恶的就是乱搞男女关系,咋会给他翻案!
正烦着,电话响了,刘耀武接了电话,惊讶地“啊”了一声,很快又把电话放下了,转身向余敬平敬了一个礼,“司令,电话里说丁苗和东东来了,现在在火车站,让我们过去接下。”
余敬平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以为是自己天天想东东,想出幻觉了,问刘耀武,“你说谁来了?”
“丁苗和东东,坐火车来的,现在在火车站。”
余敬平猛的一下站了起来,“他俩咋突然来了?!还愣着干啥,赶紧开车去火车站接人!”
刘耀武又敬了个礼,然后便出去了,准备开车接人。
他刚走到门口,余敬平又把他喊住了,对他说,“你等等,我跟你一块儿去。”
他正愁没借口把谢父和谢母打发走,这会儿总算是找到个借口,便对谢父谢母说,“我孙媳妇跟重孙孙来了,我得去火车站接他俩,红彬的事,咱回头再说。”
说啥说,下回这两人再过来,他人都不会见,省得在他耳边聒噪个没完没了。
余敬平要去接人,他俩总不能再赖着,谢父虽说不大情愿,可还是点了点头,“那行,你先……”
话没说完便被谢母给打断了,“听红丽提过好几回,说东东那娃长的好,人又机灵,光听红丽说,我们还真没见过人,正好他们过来了,我们也去见见孩子,一家人,总得认识认识,省得以后在大街上见了面,都不认识,不是成了笑话。”
这是变着法儿的讨好余敬平。
毕竟余敬平最疼这个重孙孙,哄的他高兴了,说不定就会对谢红彬网开一面。
他一句话,谢红彬就能官复原职,可不得使着劲儿的巴结。
谢母这么一说,谢父也回过味儿来,也说想见见东东这个外孙。
两人不肯走,非要跟着余敬平去火车站接人,余敬平拉不下脸赶两人走,又急着去火车站接丁苗和东东,便对两人说道,“行行行,你们要愿意跟着去就跟着一块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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