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燃将头埋在他脖颈处,不情不愿的蹭了蹭:“我就是喜欢吃醋,怎么了?你要休了我这个妒夫吗!”
“这话说的,我哪儿敢啊?要休也是厉仙师休了我这个不成器的不是?”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陆舟白皙的脖颈处,惹的人止不住的想躲,但又因为他没头没脑的话发笑。
他嘴上总是不饶人的,也不懂得什么害羞,除了在床上。
厉燃没再说话,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弯腰抱了他很久,久到陆舟都忍不住伸手推他:“行了,都老夫老妻了,还撒娇呢。你不害臊,我都替你羞的慌。”
厉燃终于顺势松开手,晃晃悠悠的去洗自己那俩盘子去了。
他倒是不需要什么历练,因为平常历练的太多了。都是陆舟做饭他刷碗,陆舟不做饭他也刷碗,刷餐馆里的碗。
谁让两人总是习惯把东西打包带回来吃呢?
众人刷完盘子之后就零零散散的离开了,至于那劳什子的检查竹桶,陆舟自然也没真想着去做。
不过一句玩笑话而已,他们怎会缺一个竹桶呢?
那竹筒大约唯一的珍惜之处就是陆舟亲手做的了,然而修士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他有的是时间侍弄这个院子,自然也有的时间再去编一个竹桶。
擂台赛结束后有三天的时间,是给参赛者用来修整的,主要是恢复灵力和治疗伤势。
毕竟各宗弟子中总不乏多才多艺的天才,要是害得人家不能全状态上阵,这比赛自然也就不能算公平。
对陆舟这种没上过场的,这三天就成了完完全全的闲乐时间。
山雨欲来的气息已经很严重了。
除了真正天真无知,一心在乎着比赛和名次的小弟子,有些门道的人基本都已经嗅到了不对的气息,都打听到了这次盛大的仙门大比只是个幌子,往后还有一件大事要做,只是身份不够的人哪怕有再多的门路演终究打听不到这所谓的“大事”是什么,只能空泛的紧张。
因为这消息就是众位掌门们亲自放出去的。
打草惊蛇虽然不可行,但也总得给人们一个警示,免得到时候有那不知轻重的非要送死。
而早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已经准备了太久,他们心里那根弦已经崩到了极致,现在唯一需要的就是放松,以免紧张过度直接心态炸裂。
简单来说,就是万一忍着忍着变态了,那就完了。
尤其是他们这些核心人物,要是心态上真出了问题,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的祸患。
哪怕一句不该说的出了口,这么多年的铺垫就全都白费。
所以凌云峰这么多年来,山上第一次有了外人,山下也头一回有了守卫。
全都是凌霄道人精挑细选出来的,可以信任的掌门和实权长老,一个比一个大能,都是防着,他们做出点什么不理智的事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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