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那袭击时家的魔潮,又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可我被咬后,也只是中毒,昨夜服下解药后今日便好了。那为何那些传闻又说被魔潮咬噬后必定堕魔,无药可救?”
“其实说起来,被咬入魔的情形,只有时家那一次动静最大。只是最后他们用鉴魔镜下了定论,应当是入魔无误了。”
“这鉴魔镜就一定没有问题?”许幻竹不知他们为何如此相信这枚镜子。若当初时家人也同她一样,只是中毒,而非入魔,那岂不是因着鉴魔镜的缘故害死许多人?
思及此,许幻竹转头看向时霁,只见他此时仿佛还在状态外,沉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只是一双手抓着她,无意识中加大了力度。
“还有前日,带着白羽卫来抓我们的是不是那个叫喜鹊的女子?”
君沉碧点点头,“是她,穿着一身彩色的衣裳,个子高高的,我听见店小二叫她喜鹊。”
“我总觉得她有些奇怪,我在后院被那只妖兽袭击的时候,她也在。”
君沉碧:“那不如将她捉来问问,时霁不是青泸郡的少君么,去拿人应该也合情合理。”
“好”,时霁依言起身,昨日忙着给许幻竹找解药,其他的事情都没来得及处理。是该去将这个叫喜鹊的捉来问问。
许幻竹见状正准备跟上,又被他一把按下,“你的毒才解,安心在这儿呆着。”
于是时霁便一个人去了。
剩下三人坐在屋里,又有些冷场。
君沉碧看了凌清虚一眼,见他远远望着许幻竹,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便也起身往外走,“我想起些关于喜鹊的事情,去交代一下。”
君沉碧走后。
“幻竹”,凌清虚欲言又止。
他忽然觉得,自己还是柳晔的时候也挺好的,至少用那个身份与她相处,不会叫她这么尴尬。
许幻竹也觉得,两个人的确缺了个机会好好说两句。从前在青云山,她是懒得与凌虚宗再扯上关系,每次见到凌清虚也躲得远远的。后来下凡间走了一趟,生死一线历了一遭,她又觉得自己的心境开阔不少,忽然也有些能理解凌清虚的纠结,别扭和身不由己。
“你有话就说,不必这样。我如今想起来,之前对你说的几次话,也有些重了,若能顺利从这里出去,便忘掉过去那些不愉快吧。”许幻竹端起方才还没喝完的那一盏水,里头的水已有些凉了,她将杯盏轻轻磕在桌角上,接着一口喝了下去。
凌清虚点点头,“好。”
说着也拿起自己的杯盏喝了一杯。
这几杯白开水,被两人喝出了一副陈年佳酿的气势。
“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许幻竹看向他,“你为什么想要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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