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秋雨一场寒,脱掉衣服忽然觉得冷,乔芄忍不住蜷缩起身子,但是很快会热起来的,郝加诚吻着她的唇,掀起裙摆拉下内裤。
他低头去看花穴,经过一天,穴肉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红色,只是阴唇还鼓着,郝加诚伸手揉了揉,问她疼不疼。
不疼,就是很麻,手指摁上去就控制不住的抖腿。
郝加诚俯下身去,温热的呼吸拂过腿心,乔芄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还没来得及阻止湿热的舌头已经缠上了阴唇。
郝加诚的嘴唇很烫,阴唇被口腔包裹着颤颤巍巍的收缩,穴肉在他嘴里像融化一般柔软,乔芄被舌头爱抚着叫出声来,她的手抚在郝加诚发顶,想推开又没力气。
花穴还是干的,被唇舌玩了圈才湿,郝加诚往阴道里插进两根手指,里面的水沿着穴口往下流,浸湿了乔芄屁股下的床单,郝加诚动的很慢,乔芄难耐的揉弄起乳房,小小的手挤压着白白的乳肉,乳尖挺立着从指缝溢出。
郝加诚没看见上面的好风景,他舔了舔穴口,舌尖沿着手指撑开的缝隙探进去,勾着内壁的唇肉舔舐一圈,淫水染湿嘴唇,乔芄搭在他肩上的腿一抖一抖的,显然受不住了。
他笑了笑,手指弯曲着抠起穴肉,嘴唇也含住鼓起来的阴蒂轻轻地咬,酸爽的快感从阴道里窜上后腰至脊背,头皮都发麻,乔芄哭着说不要,郝加诚不听,抽出手指张开嘴咬住整口穴肉深深地吸吮。
他躲的很快,但还是被喷了一下巴水。
乔芄瘫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好一阵才缓过劲来,她被快感逼出一汪泪,窝在眼眶里落不下来。
郝加诚来吻她,乔芄看见他扬着嘴角,不是调笑,是很柔软的笑容,她抱住郝加诚,仰头吻住他。
淫液的腥气在缠绕的舌尖蔓延,乔芄心里烫的厉害,她伸进睡衣里抚摸郝加诚的胸口,手指捏住肉粒拉扯,耳畔传来压抑地低喘,乔芄抬腿夹住他的腰,用湿漉漉的穴口抵住龟头磨蹭,她红着眼睛说:“进来”
郝加诚捏着她的屁股插进去,先前只是感官上觉得柔软,如今亲身体验,里面又紧又热,夹的他小腹里一阵热气乱窜,他没敢动,轻声问乔芄:“难受吗?”
乔芄带着哭腔尖叫,阴道里被塞的很满,但是不够,她颤抖着催促:“嗯…舒服,深点,再重点,啊…”
情事上她适应的很快,郝加诚不能再用初次的谨慎来对待她,抬高乔芄的腿,郝加诚跪在她腿间,膝盖抵住屁股,阴茎竖直的插进去,这个姿势乔芄几乎是一低头就能看见性器是如何操弄花穴的。
捂住乔芄的眼睛,郝加诚挺腰操干,性器次次顶到最深处的宫口,挤压着往里钻,毫不留情。
外界雷声大作,他们在温暖的房间里做爱,乔芄浑身泛红,晃动的乳肉上全是吻痕和指印,她拉开郝加诚的手,抬起胳膊去捂他的耳朵。
阴茎被用力的吸着,抽出时甚至能看见被带出来的艳红的穴肉,郝加诚眼睛发红,重重的操进去又抽出来,来回几次乔芄就软了身子。
但是等她缓过劲,又会追上来继续捂他耳朵,郝加诚被她手心蹭的很痒,他偏过头,问她在做什么。
乔芄小腹颤抖着,一开口下体就有温热的水涌出来,她闭上眼,放松身体,任淫水浇到体内的龟头上,她咬着唇转头看向窗户:“你不是…讨厌雷声么?”
茎身浸泡在湿润的肉穴里,那波阴液烫的龟头处冒出了精液,郝加诚腰部酸麻,抬头喘了口气到底没忍住,他俯身咬着乔芄的乳尖用力抽插数十次,最后在乔芄抬起腰时,顶着最里面的软肉碾磨着射了出来。
他眨了眨被汗打湿的眼睛,吐出口气后放松的趴到了乔芄身上。
不是讨厌雷声,而是讨厌在这样的天气里一个人独处,无事可做时他总会想起那个在医院的雨季,疼痛,愤怒,无助,种种情绪交杂在一起,最终让他开始厌恶起了雨。
做完雨还在下,乔芄趴在床上休息,郝加诚套上裤子去浴室给浴缸放水。
热气升腾浮到半空,很快浴室便笼罩在一片雾气里,郝加诚往水里扔了个泡泡球,他喝了口漱口水,站在缸边看着玫瑰花瓣飘上来,沐浴球慢慢溶解成泡沫,等到最后一点消失,香味猛的散开来。
漱完口,他站在镜子前,捂着眼睛想,雨季要持续多久,明天会停吗。
叹了口气,郝加诚出去把乔芄抱进来清洗。
两人一同沉进水中,泡沫盖住乔芄肩膀,她趴在郝加诚胸口,脸贴着胸膛,脚勾着他的脚,令人安心的气息将她包裹,再感受不到一丝室外的寒冷。
忽然起了眷恋的心思,她在水里勾住郝加诚的尾指说:“我跟你一起去出差好不好?”
郝加诚正仰着头闭眼休息,听见她的话,摸索着捏了捏她的脸:“你还把自己当助理?”
都已经带着小组开业务了,还想着跟他到处跑,未免太不清醒。
乔芄当然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她不可能一直做跟屁虫,说这种话不过是撒个娇,美好的日子会让人变得贪婪,也会让人懦弱,当下的乔芄完全没有了白日想要坦白的勇气。
回到床上,乔芄抱着郝加诚的腰酝酿睡意,就在她快睡着的时候,郝加诚突然问道:“乔芄,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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