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心再次从她身边绕过去,径直往前走。
段楚楚见叶倾心一副淡泊的表情,衬得自己像个泼妇,心下一阵不爽,开口讽刺了句:“当妈的不要脸,生的种也好不到哪里去,将来长大了也跟她妈一样到处陪男人睡觉傍大款。”
叶倾心停下脚步,回头,眼神冰冷,“你说什么。”
见她终于有反应,段楚楚倒是来了精神,嘴角勾着讽刺的笑:“怎么,我说得不对?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小孩,像你这种为了钱陪男人睡觉的,生出来的小孩估计也不是什么好——”
啪!
很响亮的巴掌声,打断了段楚楚后面的话。
以前不想跟这些不明是非胡说八道的人计较,多少是顾及着肚子里的孩子,发生冲突,万一伤到孩子追悔莫及。
“你打我?”段楚楚没有防备,被打得脸歪到一边,回神后眼睛里迅速蓄积愠怒,“你居然敢打我!”
“敢不敢都打了,再胡说八道,我还打!”
“你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段楚楚拎着包冲上来。
三十分钟后,系主任办公室。
“是她先动手打楚楚,系主任,我们就在旁边,看得很清楚。”
“系主任您一定要为楚楚讨回公道,她凭什么打人!”
段楚楚捂着脸,三十分钟前她冲向叶倾心,没有讨得一点好处,反倒被叶倾心揪着衣领又甩了几巴掌,脸颊火辣辣地痛着。
叶倾心面无表情地站在系主任办公桌前,一声不吭。
系主任有些头痛地看着四张年轻的面孔,叶倾心和博威集团那位的关系,他也知道,那位答应百年校庆来学校演讲是托了叶倾心的福,之前她挺着大肚子在学校上课,上头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现在不过就是甩了同学几巴掌。
可若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偏袒,似乎影响他刚正不阿的形象。
系主任揉了揉眉心,有些后悔刚刚从操场路过……
沉默一阵,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问段楚楚:“你先说说,叶倾心同学为什么打你?”
“学校里都知道叶倾心傍……跟一个老板关系不一般,上学期还大过肚子,现在学校来了一批新生,我只不过是好心提醒她以后注意自己的行为,不要带坏了学弟学妹们,她就打我。”
段楚楚颠倒是非黑白的功夫不简单。
其余两个女生纷纷附和她,这种事,没有证据,只能靠嘴来说,很显然,叶倾心一张嘴和她们三张嘴比,有些吃亏。
但——
“如果单是说我,说得多难听我都可以不跟你们计较,可段楚楚用语恶毒地辱骂我的孩子,我不能当做没听到,主任您早已为人父,比我更深刻地了解为人父母的心情,怎能容忍别人肆意折辱自己的孩子。”
该说的还是要说,叶倾心表情肃然,透着几分怒意。
对于叶倾心,系主任也了解一些,是个冷静淡漠的性子,不会轻易因为别人的话就动怒,现在这般愤怒,显然是段楚楚说话触了她的逆鳞。
系主任把目光转向双颊红肿的段楚楚,“叶倾心同学说的可是真的?”
“她不要脸傍大款,未婚生育,还不允许我说了?”段楚楚一脸的不忿,没有丝毫的悔改认错之意。
叶倾心看着她正义凛然的脸,忽然怀疑,自己的一味忍让是否是对的。
流言传出之后,无论外面如何揣测,她都采取回避的姿态,没有为自己辩解过一句,总以为时间久了,这些流言慢慢也就淡了。
看到段楚楚端着一副为民除害的表情,很显然她在外人心里早就变成b大的一颗毒瘤,不铲除不痛快。
“关于这段时间有关我的流言,第一,我没有傍大款,第二,我没有未婚生育。”叶倾心视线扫了眼在场的三个女生和系主任,“我今年二十一岁,法律规定的结婚年龄是二十岁,学校也没有明文规定不允许学生结婚,我在今年元旦次日领了结婚证。”
“b大是国内历史最悠久,师资最雄厚的百年高校,能被录取的,都是全国各地的优秀学子,我不认为学习好的学生,会连最基本辨别是非的能力都没有,人云亦云,是最愚蠢的行为。”
“你因为别人几句毫无根据的话,就对我抱有敌意,甚至用那样难听的语言去说我刚满月的孩子,如此是非不分、心思恶毒,枉费学校对你的悉心栽培,你不配做b大的学生。”
一番话,言辞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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