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两天吃太多了,肚子都撑大了,以后得少吃点。”叶倾心摸了摸肚皮,放下睡衣下摆,整理好裤子,转头问景博渊:“你是要上厕所?”
景博渊没说话,叶倾心只当他是默认了,抬手将还握着自己腰肢的两只大手拿开,“我先回去睡了。”
说完正要转身离开,余光瞥见毛巾架上挂着两条内裤,一大一小。
叶倾心凑过去在景博渊脸上亲了亲,“这是你洗内裤的报酬。”
景博渊看了眼被叶倾心反手带上的门板,低头看向某处。
他向来很有自制力,可是以往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面对叶倾心时似乎没什么用。
她仅仅露个小腰,他的身体便生出了一些无法抑制的想法。
片刻,他笑了一下。
忽然有些明白一物降一物的精髓所在。
第二天晚上五点多下课,叶倾心跟景索索一道去医院。
景索索自从得了兰博基尼,每次出行都开着,喜爱得不得了。
去医院的路上,景索索边把车子开得飞快,边对叶倾心道:“你怎么不学开车?学会了让大哥给你配辆车,出门多方便。”
叶倾心抓紧扶手,脸上有惊吓,“你能开慢点吗?”
景索索撇嘴,“没意思,这么酷炫的车就得配上酷炫的速度。”嘴里这么说着,她还是慢慢降下车速。
冬天太阳下山特别早,五点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两人顺便找了家不错的餐馆吃了晚饭,才去医院,刚进电梯,叶倾心接到景博渊的电话。
今晚博威主办了一场酒会,邀请的都是和博威有长期合作的企业负责人。
景博渊叮嘱叶倾心,坐一会就赶紧回学校,别在医院逗留太长时间。
叶倾心听着他一副她要被人拐卖的语气,笑着应道:“嗯,知道了,一会儿跟索索一块回去。”
挂了电话,景博渊收起手机,身后传来一声打趣:“你这是查岗,还是被查岗?”
季临渊举着香槟杯,遥遥朝他示意。
景博渊闻言一笑,“你的也快了。”
话音未落,季临渊兜里的手机响,景博渊笑了下,刚要将香槟往嘴边送,忽地想到什么,又放下。
那边季临渊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开酒会。
景博渊看着他的背影,转身继续看向宽大的落地窗外,外面一望无际京城灯火璀璨的夜景,天边忽地一阵烟花,漫天绚烂。
他轻轻晃了下香槟杯,杯中的酒液微微摇曳。
今晚,只怕不是个太平夜。
叶倾心和景索索到了景老夫人的病房,今天轮到景纷纷当值,除了她,景老爷子也在。
“爷爷。”叶倾心礼貌问候。
景老爷子眼神锐利,身上隐约还残留着当将军时的凛凛威风,无论是站还是坐,都一板一眼的。
他坐在病床边的软椅上,两手撑着拐杖,听见叶倾心的问候,淡淡地‘嗯’了一声,显得有些冷漠。
叶倾心从第一天见到他,他就是这副表情,倒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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