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并没有碰触那根哭泣的东西,而是径自把手伸进了黎江也下身柔软的耻毛里,有些用力地揉搓着。
“不要……朗哥,不要。”
黎江也简直一击即溃,他打颤地伸手想捂住自己的耻骨,可却无济于事。
他很矫情地会偷偷修整那里,可是他真的希望谢朗一辈子也不知道。
谢朗并没有说什么,可也没有饶过他,而是非常耐心地重新把黎江也的双脚再次打开,手指从平滑的耻骨摸下去,伸进黎江也的臀缝里,然后缓慢地把一根手指插进了那个紧闭的入口。
与湿透了的前面相比,黎江也后面的甬道很干涩。
谢朗拔了出去,从床头摸索出润滑剂,然后又重新插进去。
黎江也大张着双腿仰头看着头顶的吊灯,任由谢朗的手指在那里反复动作,一根、然后再多一根,他的感官世界因为难耐的痛苦与快感交杂着而感到天旋地转。
这一切实在感觉太漫长了。
谢朗的前戏总是这样,漫长却又异常的沉默。
他是个专注的人,也非常耐心地对待着男孩那个隐秘脆弱的部位。
拔出手指之后,会轻轻掰开那里浅粉色的软肉,看着黎江也娇小的入口有点湿润地为他打开的样子,然后再重新插进去慢慢动作。
可是这种时刻的专注却像是万吨的巨压,要把黎江也给生生碾碎了。
黎江也忽然用一只手把脸捂住,发出了一声脆弱的呜咽,
他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意志,他只想谢朗放过他,仰起头:“朗哥,你进来吧,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他把那双湿得像是下了雨的眼睛给谢朗看,求他——还没哭出来,可是眼角已经红得怜人。
“可以了吗?”
谢朗终于抽出了手指,低声问他。
黎江也点头时双腿还在微微发抖,但却生怕谢朗反悔似的马上从谢朗身下爬了起来:“可以的,朗哥,可以的……从后面来,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颤抖着翻过身扶着床头,然后双腿分开背对着谢朗跪着。
那是一个全然承受的姿势。
可黎江也却觉得还不够,把腰身压得几乎不能再低,让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他身体柔软,做到这一切轻而易举,再难的姿势他都可以给谢朗,他只是觉得折磨——
谢朗喜欢这样,黎江也当然猜得到原因,因为他的脸其实真的不那么像黎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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