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又羞又窘,脸红到了脖子根,讷讷地说道:&ldo;皇上,如今青天白日的……到了晚上……&rdo;
他眼光一闪,嘴角微微勾起,俯在她的耳边说道:&ldo;晚上定不饶你&rdo;
&ldo;哄&rdo;的一声,婉贞几乎全身都要烧起来了,于是又缩成了一团,似乎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要再抬起头来了。
他低沉地笑着,胸膛微微震动,紧紧抱了一下她,这才翻身坐起来,朗声道:&ldo;进来伺候吧。&rdo;
门&ldo;吱呀&rdo;一声打开来,钟德全和喜烟带着笑意,眉眼弯弯地走了进来,各自服侍各自的主子穿衣净身。
光绪心qg很好,一身的神清气慡,穿上龙袍之后,显得愈发的jg神了而婉贞也并不矫qg,除了有些酸软无力,倒是坦然得很。既然这是自己做出的决定,那就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坦坦dàngdàng、问心无愧,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况且,她在宫里住了那么久,所有人其实早就将她看作了光绪的女人,此时也不过是坐实了这件事qg而已,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穿戴整齐,钟德全偷偷瞟了一眼,看见光绪的qg绪还不错,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ldo;启禀皇上,禁军副统领覃纪求见。&rdo;
他来做什么?
光绪皱了皱眉头,转头看见婉贞也已穿戴完毕,一身的雍容华贵、丽质天成,立刻又展开了笑容,向她伸出了手。
婉贞微微一笑,将手放进他的掌心里,被他的大手紧紧包住,顿时一股暖流在胸中流淌,刹那间润湿了眼眸。
他拉着她,两人携手走出房间,喜烟在后看着,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然后带着欣慰的笑容,快步跟上。
来到正殿,只见一个四旬左右的jg壮汉子跪在殿中,身上并未穿着官服,眉清目秀的脸上透着刚毅,将斯文和勇武成功糅合在一起,看得婉贞心中不由自主叫了一声&ldo;好&rdo;。
光绪在龙椅上坐下,拉着她便要她一起就坐,她却如何敢?不由轻轻挣扎起来。然而他却不容她退缩,执着地拉住了她的手,丝毫不放松。她恳求的眼神看向他,却敌不过他眼中的坚持,无声的拉锯战中,她华丽的败下,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地在他身边坐下。
他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钟德全含笑看着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心头也是久未有过的轻松。眼睛扫过仍旧跪在地上的覃纪,终于想起来还有正事,赶紧gān咳了一声,提醒还沉浸在蜜糖中的两人,然后说道:&ldo;覃副统领,皇上已经来了,你可有何事参奏?&rdo;
一句话将光绪和婉贞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他们凝目看向跪在眼前的男人。
覃纪一脸平静,说话的声音也不大,但却充满了无所畏惧的气概,说出的话是那样的坦然,心怀坦dàng。
&ldo;罪臣特来向皇上请罪。&rdo;他说,掷地有声。
光绪不由愕然,跟婉贞对视了一眼,问道:&ldo;覃卿家何罪之有?&rdo;
婉贞则心中一跳,隐隐约约把握了点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只听覃纪开门见山地说道:&ldo;回皇上的话,罪臣便是与瑾妃娘娘私通之人。&rdo;
所有人都愣住了。
没人想到他们苦苦追查的事qg竟会以这样的方式水落石出,也是因为覃纪实在太过坦然了,以至于没人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光绪愣了半晌。按理说找到了那个jian夫,他该愤怒、或是该松口气的,但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却只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心中除了不可思议以外,再没有其他的想法。
&ldo;覃纪,你可知道你方才说了什么?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必须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明白吗?。&rdo;光绪说道,神色严峻。
覃纪头也不抬,朗声说道:&ldo;罪臣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罪臣便是与瑾妃娘娘私通之人,自知罪无可恕,特来向皇上自首。&rdo;
光绪紧紧地盯着他,眸中神色急剧变幻,脸色黑沉下来,良久,方森森地问道:&ldo;为何?为何要这么做?&rdo;
覃纪的回答没有丝毫迟疑,一字一句将在心中盘亘多时的话语清晰说出:&ldo;罪臣与瑾妃娘娘两qg相悦,不顾君臣之礼做出违反伦常的事qg,罪臣有罪,但无悔。然罪臣辜负了皇上的栽培,辜负了圣恩,却是不可饶恕之大罪,况此事并不全错在瑾妃娘娘,罪臣若是置身事外,必将追悔终生。因此,反复思量之下,唯有向皇上自首一途,方能无愧于心。求皇上责罚&rdo;说完,他的神色一松,竟有种解脱般的快感。
光绪则是随着他的话语,脸色越来越沉,眼神越来越深,bào风雨在他的眼中集结,怒火从心底深处翻滚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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