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接?”孙晟安突然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圣上您说这种话心口不疼吗?您是天子他是朝臣,怎敢忤逆您,是您逼迫他去做忤逆不孝之事!”
赵景乾看着孙晟安愤怒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陌生,他的晟安从来不会用那种生气失望的表情看着他。
可他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只是做了每一位圣人都会做的事,那就是铲除异己!
“晟安,你变了。”赵景乾突然低声说道,申神情也有些受伤,“从前你从不会忤逆朕,万事都顺着朕,如今你竟为了江家同我说这些伤人的话。”
孙晟安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变的究竟是谁?
这些话就是伤人了么?
那对方怕是从未想过一次次的猜忌试探对他来说伤害有多严重。
他轻笑一声像是认了命:“是,微臣有罪,请圣上赐罪!”
“太傅孙晟安言语顶撞出言不逊,给朕送到孙府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许上朝!”赵景乾咬牙,下完旨意便让人将孙晟安带走了。
孙家一直备受冷落,如今孙晟安也被禁足于府上,如今朝中人人自危生怕下一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江家如今无人能去边地,赵景乾并不想把那些武将得罪彻底,便干脆指了曹立去。
江府闭门不出,大夫都是成群结队的进去,出来时各个愁眉苦脸,看在外人眼中,分明就是江家病重的人已经没得救了。
殊不知——
“你出不出?不出我要走完了!对尖儿!还有一张!”
江舒挺着肚子懒洋洋的靠着椅子,面色红润,桌边还放着应季水果和点心,张张嘴就有人喂,身后的朗山翘着唇角给他捏肩,时不时要偷偷提醒他一下。
“稍等!阿舒你出的太快了些,就不怕我们把你给憋住?可给你舅瞧好了,对二!”
江冧豪气冲天的将纸牌甩在地上,眼看着江舒眼睛都瞪直了,咧着的嘴角都快扬上天了。
“父亲你手中应该也没有大牌了,那我要出了,炸弹,三个五!”
江锦龄眉眼俱笑,端的一副温柔贵公子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给江冧气的呲牙裂嘴。
传言中病的最厉害的三个人玩的最开心,各个面色红润,哪里有半点病态?
不怪那些大夫们各个愁眉苦脸,明明没病还要对外界宣传他们并的很重,昧着良心说话怕是晚上都要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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