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真的很喜欢殿下了。”景武坚语气幽幽,“殿下运气真好,觅得良人。”
是不是良人,景玉危也不回答,为避免郁云阁唱独角戏,他总算说了句话:“他很好。”
景昭边听边酸溜溜地喝酒,不大会儿脸上微红:“殿下也知道啊,不然为什么老百姓说好菜配了烂盘子呢?”
这话不中听了,景弍辞二话不说又给了景昭一脚。
景昭脾气上头,怒道:“踢我做什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吗?老百姓都说王室太子殿下自己不行还拖着别人,让太子妃早早过上孤寡的晚年生活。”
“大王兄,这是殿下和太子妃的秘事,你这么问,不是给人找难看吗?”景武坚暗搓搓拱火。
景昭瞪了他一眼:“什么?我说的是老百姓热议的事,哪里打听他们秘事?还有说咱们太子殿下掌控欲过强,成婚半个月,他们连太子妃是扁是圆都没见着。”
“哦,我忘了。”景昭又接了句,“太子殿下是人是鬼也没给老百姓看过,出门在外也是藏身暗处,让人无法窥探。”
“你这是迁怒,太子妃出不出门与殿下掌控欲又有什么关系?”
这次有疑惑的是景臣晖,他是真的一心不闻窗外事,上次没见到他两,是随景武坚去别处探查,回来后窝在府内没出过门,也没听说太多。
景昭看眼脸色不虞的景弍辞:“没有殿下的命令,太子妃怎么敢出门呢?”
“这样吗?”景臣晖不理解,又看向了景玉危。
被调侃的两人齐齐抬头,被火锅热气蒸得面容模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雾气缭绕,景玉危遮掩白绫显得不明显,使得整张面容柔和许多,看起来温和无害。
“三王兄说这桌饭是来闲谈,既然如此只说孤与太子妃未免太单调。不如来说说大王兄?”
跳得最欢被点到名的景昭丝毫不慌,还煞有其事道:“我能有什么事?无非平时贪杯爱美人,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大王兄过谦了,孤最近听见个有意思的消息。”景玉危摩挲着茶盏,神色淡淡,“说是燕国抓到个人,与王室有关。”
景昭心里跳了下:“是吗?”
他很聪明的没有接下句,可惜景玉危不管他接不接,都要将这事儿说了。
“那是个常用弯刀、胸口纹有狼图腾的瘦弱男人,他在雾廊镇被抓,被抓的时候正要去镇上一个地方送东西。”
景玉危每吐露一个字,房间里被热络起来的氛围便降了一些,围桌而坐的人后背渐渐发麻,恐慌感从心底如水草般往上冒。
景昭眯缝着眼睛盯着他略红润的薄唇,思绪飘飞了一瞬,他还知道什么,自己的聚宝盆遭到打压是否和他有关系?
“孤以为大王兄是个聪明人,这大概是孤太自以为是了。”
“你什么意思?”景昭沉声问,“殿下若是不喜欢我等说那些,大可让我们说点别的,没必要说些含含糊糊的话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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