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害怕么。”
江初言默不作声,桃花眼弥漫开水雾,眼尾氤氲开水红色。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觉得……
……
很爽。
江初言清瘦脊背像一张拉满的弓,指尖难耐地捏紧。他肯定是被郁渊wan坏了。为什么光是想象到那副场景,他都在兴fen地发抖。
郁渊咬上少年泛红的耳垂,指尖掀开衬衫。
一截雪白的腰露出来。
江初言发出闷哼,软着嗓音提醒道:“这是在公司。”
“少爷放心,没有人敢进来。”
江初言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虽然公司的隔音挡板质量很好,外面根本听不到。但还是很羞耻,江初言雪白皮肤泛起靡丽的粉,纤细的腰肢弯成月牙。
看到这副美景,郁渊眸色变深,随手从抽屉拿出一把剔骨刀。
“如果我出轨了,其实有个最简单的办法。”
江初言漂亮的蝴蝶骨蹁跹振翅,红着脸喘了口气,桃花眼泛着潋滟水光,“什么……办法……”
郁渊语调轻快泛着愉悦,“少爷可以拿这把刀捅死我。”
冰凉的刀柄放在江初言手心。
江初言簌然扭过头,脸色发白:“你说什么?!”
郁渊握住少年拿着刀柄的手心,耐心地教导道:“用这把剔骨刀往颈部动脉处插进去,血液会溅出来。不到一分钟,我就会陷入休克昏迷,再过三分钟,会陷入脑死亡。”
“少爷可以在半夜,趁我睡觉没有防备的时候采取行动。”
光听着郁渊的描述,江初言已经感到很恐怖,脊背窜起阵阵寒意。
郁渊拍了一掌,笑道:“少爷放松点,别jia太紧。”
江初言苍白的脸颊重新染上深红,软着嗓音求饶道:“老公,我们换个话题吧。”
买可乐的时候,郁渊谈论他的死亡,总感觉很诡异。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郁渊神色苦恼,自顾自道:“但麻烦的是,持刀杀人会让少爷陷入牢狱之灾。我不想让少爷进监狱。监狱的生活太苦了,不适合少爷。”
“我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既能让少爷杀死我,又能让少爷逃脱法律的制裁。”
江初言实在忍不下去了,“老公,你疯了么?!”
郁渊唇角勾起诡谲笑意,“我是疯子,但我现在很认真,我清楚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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