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陆承远更加迷惑了。
“你小子,命真好!”庞鸿光松开他,这句话说得又气又恨,还有满满的嫉妒。
他命好?陆承远蹙眉,难道庞鸿光命就不好么?
他们不都是一样,都是豪门幼子,上面有长兄当家,家中父母兄姐宠爱。
自己行事自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陆承远都快被他搞蒙了。
庞鸿光已经不想跟他啰嗦了,从兜里拿出一只古朴的小木盒,扔过去:“吃了吧,解药。”
什么解药?
陆承远越来越蒙。
“细辛姐给你的。”庞鸿光嫉妒得眼睛都红了,自己跟在细辛姐姐身后,喊了好几年,姐姐长姐姐短的,还为了细辛姐来学医。
可细辛姐一直对他冷冷淡淡的。
这个陆承远算什么啊,不就是有个血缘么,凭什么就得到细辛姐那么多关注,还大费周章的教育他。
生气,难受,嫉妒!
“滚吧,去验验血。”庞鸿光气咻咻,“细辛姐说你幼时被喂了容易让性格暴躁的药,药性已经溶于血液,不好解了,只能靠你自己克制。”
陆承远蹙眉,他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根本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庞鸿光怎么会跟陆细辛有联系?
“记得验血,你血液里有”庞鸿光想不起来叫什么了,就从兜里拿出一个写着分子式的小纸条,扔过去,“喏,这个物质,你仔细验验。”
说完带着一群人呼啦啦离去。
只留下陆承远一个人对着木盒和纸条发呆。
她、陆细辛这么费事,大费周章就是为了教他么?
从小到大,他面对的都是说教打骂,或者厌烦。
还从没有人为他如此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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