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源不知想到什么,叹了声:“柳姑娘是位好姑娘,只是……斯人已逝,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放下了。”
傅至寒淡淡道:“廖先生想多了,我不成家并非因为柳姑娘的事。只是确实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好好,不说这些了。”
与廖源辞别后,傅至寒去了马场。
学生们早已经回各自的堂里,马场上如今空着,只余下几匹马,以及照料马匹的人。
傅至寒先是去了那马发狂的地方查探一番,有可能是马蹄踩到了什么,亦或者撞到了什么,所以才导致马忽然发狂。他仔细查探过周遭,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路面上没见什么碎石子,也没看见马有撞到哪里的痕迹。
如此一来,便可以排除这种可能。
之后傅至寒去看那匹发狂的马,马已经平静下来,在马厩里待着。不过别的马都在吃草料,那匹发狂的马却病恹恹地躺着,没什么精神。
傅至寒皱眉,走近,竟在马腹上发现了一个小伤口,似乎是被什么利器扎了一下所致。
他当即想到嘉宁身上佩戴的首饰。
书院里规定统一要穿学子服,对首饰也有些要求,不能佩戴太多。但傅至寒记得,今日嘉宁头上便戴了好几只簪子钗的。
他心里隐隐有了猜测,面色冷下来。
惊马这种事是很危险的,即便在军营里,他们擅长马术的人遇上了,都有可能丧命,更遑论梁白玉了。
嘉宁今日的反应很是心虚,恐怕不会留着那簪子。
傅至寒便去寻了号舍的婆子,命她注意些,果真婆子暗中盯着嘉宁,只见嘉宁将那支簪子偷偷扔了。婆子悄悄将簪子捡了起来,交给傅至寒。
“多谢。”傅至寒给了婆子一些银钱,将簪子收好。
如今证据已有,只剩下解决此事。
第二日一早,傅至寒在梁白玉号舍外等着。
梁白玉看见傅至寒愣了愣,她还在为昨日的事生气呢,有些不自在。
“傅夫子。”梁白玉乖巧地打了个招呼,便打算随宋瑶她们一起走。
被傅至寒叫住:“等等,你随我去个地方。”
梁白玉有些诧异,他不会是发现自己做得不对,要同她道歉吧?
“可是我得去上课了。”
“没事,我已经帮你打过招呼。”
梁白玉哦了声,有些窃喜,小跑着跟上傅至寒的脚步。
她等着他开口,可一路上,傅至寒全程沉默不语。
直到到了戒律堂门口。
梁白玉有些茫然,来这儿干嘛?她对戒律堂没什么好印象,毕竟每次犯了错才会到这里来。她在门口犹豫着,傅至寒见她不动,回头叫了声:“进来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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