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挺热心,笑容明朗,指了指地上,“你东西掉了。”
郁凌林低头,自己的桌角边有三枚金币。
郁凌林:“不是我的。”
男子:“我看着从你袖子里掉出来的。”
袖子里?
郁凌林想到了自己胳膊上的裂口,还有当初疯狂搬运不死鸟小金库的触手。
小水母才刚刚从郁凌林的精神领域诞生不久,从各种角度来说,都还不太稳定,深知此时的自己需要低调做水母,所以除了昨晚跑出来搬运了一下自己的残肢,就没再露脸了。
但这会儿一听郁凌林说自己没钱,立刻就觉得主人需要自己,所以金币就掉在了地上。
郁凌林愣神的功夫,那男子已经弯腰把金币捡了起来,放在了郁凌林的桌子上。
三枚金币说多不多,可说少也不少。
男子笑道,“财不露白,最好还是小心收着。”
郁凌林心道,还挺好心。
此时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叫了一声“哥”。
男子应声,然后冲着郁凌林笑着点了下头,就转身找自己弟弟去了。
郁凌林目送男子远去,看到男子在人群中和一个穿着连帽卫衣的人汇合,这人应该就是刚刚叫了他一声的弟弟。
弟弟戴着兜帽,郁凌林看不清那人的脸。
那两人差不多一般高,郁凌林听到年轻男子挺日常地问他弟弟待会儿自己可不可以买豆包当早点,结果被他弟弟冷漠无情地拒绝了。
郁凌林看得专心,谁知两兄弟之中的弟弟似乎感受到了郁凌林的视线,这时候回头看了郁凌林一眼。
他兜帽戴的低,眉眼笼罩在阴影中,郁凌林没能看清。但他看到了对方干净的下颌线和浅色的薄唇,以及,唇边那颗小痣。
唇形和下颌都和刚刚的青年高度相似,考虑到这是两兄弟,长得像似乎也情有可原。
可是,这世上真有连痣都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吗?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大小同样的颜色深浅。
郁凌林正在走神,又有人从身后拍了他一下。
这次是项今歌。
项今歌直接在郁凌林旁边坐下,“在看什么?”
郁凌林没回答,若有所思地低头咬了一口羊眼睛,唇角蹭到了一点孜然,项今歌挺自然地伸手帮他抹了。
反正更亲近的事情都做过了,也无所谓要不要在这种事情上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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