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能,队里的人跟着我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咬谁都不好。而且,我还得装啊,让老李他们发现了,瞎担心还帮不上忙。”
随着他的话,羲音回忆起他们在龙泉总队初见的场景,突然觉得不对,“等等,那天我好像揍了你来着。”
听筒那边传来姬佑川的笑声,“对啊,你那时候二话不说上来就打,把我所有的火气、绝望、暴躁都给我打没了,你说我该不该谢谢你?”
羲音一头黑线,“这种事情就不要谢了,显得你像个抖。”
门外的姬佑川又是一阵笑,笑完才开口,声音里都蕴着笑意,“听你说话特别让人高兴,你知道吗?”
羲音觉得他好像在夸自己,又有哪里怪怪的,“我刚才明明在骂你……你这么说更显得你像抖了!”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忍着笑说:“好,不说了。但我真得谢谢你,新人大赛的时候,你给了我新的调查方向。”
他这么一说,羲音就想起了回龙安省之前他们在院子里的对话。那时,姬佑川知道了她的身份,向她打听关于诅咒的事。
诅咒是木家下在她身上的,而衣河岳修为倒退也是因为诅咒。
“是木家的人干的?”羲音从床上坐起来,声音都不自觉高了两个度。
门外的姬佑川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一会,才压低声音说:“老头的尸体我找到了,致命伤是鸟爪抓出来的。”
剧情似乎又绕回最开始,衣河岳被罗刹鸟抓走。
“真是罗刹鸟啊?”羲音不可置信。
沉默,又是沉默,听筒里只余姬佑川浅浅的呼吸声。
半晌,在羲音耐心耗尽,准备去开门把人提进来的时候,姬佑川终于开口了,“你信我吗?”
羲音:……
说实话她对姬佑川还没信任到这份儿上,但是这时候说不信又有些煞风景,摇摆片刻,想听故事的心情占了上风。
“信!怎么不信?特别信!”
“太假了,”姬佑川毫不留情地戳破,在羲音恼羞成怒发飙前又来了个急转弯,“不过,我信你,就算你说谎我也信。”
羲音的气就像被戳破的气球,呲溜一下就消失无踪。
“我接下来的话,你可能会觉得很疯狂,像痴人说梦。但是我保证,我没疯,我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说出这句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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