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了是不是?他咬她的耳朵:爸爸三十七了,不是十七,歇一天行不行?小坏蛋。
裴芙才不依他,她刚刚开窍,正是馋他的时候。娇娇地哼了两声,攀着爸爸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下去捏着那圆乎乎的肉冠往穴口戳了戳,沾她的水。
裴闵听见她在自己耳边轻轻喘了两声,爸爸,进去一点点好不好,就像你之前那样,轻轻插一点点我想要。
爸爸在她的诱惑里失守,扶着肉棒在肉缝里头刮了两下,按着她的屁股,轻轻肏进去了一个大龟头。他不敢贪心,只浅尝辄止地在穴口挺了挺,感觉那张骚软的小嘴嘬着自己的龟头和马眼,口子又紧紧卡着他肉冠的边儿,就连拔出来都要下很大的决心。
宝宝,他难以自持地呻吟:宝宝你好紧别咬,放松
继而发出混沌不清的呜咽,压着裴芙小幅度挺着腰臀。太折磨,好想全捅进去塞满她的裴闵心里天人交战,捧着裴芙的脸吻她。他咬她的嘴唇和舌尖,吻技出色得让裴芙感到愤怒,但又很快目眩神迷地眩晕下去。
芙芙,芙芙敏感的龟头在女儿的处女逼里被绞吸,他的生理眼泪因为快感而控制不住地溢出,骑着爸爸的鸡巴。他把头偏开了,似乎是因为过于羞惭而不能直视女儿的面孔。
裴芙于是撑在了他的胯上,顺便伸手把床头灯打开了。光线让两个人都反射性地闭眼适应,连带着底下的穴都忍不住夹了一下裴闵的命根子。
她在光里看见爸爸酡红的脸,脆弱的眼角挂着泪痕,才明白今天晚上真是把他刺激到位了。而底下那一根已经涨到紫红,饱满、勃到极致,看起来有些可怜了。
爸爸你刚刚说,谁比较急来着?她隔着睡衣刮揉裴闵的乳头,男人的小小乳尖也硬成肿肿的一颗,顶着衣服变成一个凸起的小尖。
她想隔着衣服咬他的奶,却被裴闵拦住了。
芙芙我、我真的忍不住了他软下腔调,摇着尾巴乞怜,又狠着心把阴茎抽了出来,顶着她的腿根猛操了几下她的阴蒂就射了。精液厚厚的一层糊在女儿的缝里,甚至穴口都被蒙住,阴蒂更是肿大地得惨不忍睹。
裴芙给他操得浑身都在颤抖,在高潮余韵里猛然感觉到他张口含住了自己的奶头。高潮之后本来就敏感,她觉得想上厕所所以一直在夹着腿。可如今被这样一惊,又是他埋在自己胸前一串吸吮揉捏,脑袋一空,下身居然失禁似的淌起了尿。
裴闵也被吓了一跳,感觉有什么热热的水浇在了自己还没彻底软下去的鸡巴上,舒服得很诡异;往下一看居然是裴芙哭着痉挛失禁了。
卧槽。他心里大叫一声,惊叹自己居然有这样的神通,把裴芙搞得尿了出来,这是天大的本事。裴芙的羞耻心不重要,他反正是开心又得意,抱着她吸吸奶子又舔舔嘴巴。
裴芙根本不愿理他,底下的小逼还在可怜地抽搐阖张。
宝宝好棒,裴闵狗似的拱她的脖子,舔她,舒服成这样了。
裴芙都呆了,过了几秒羞愤到要流眼泪,咬他的脸和脖子,用爪子挠他,骂他是混账王八蛋。
裴闵说什么都不会再让她踹下床了,紧紧地抱着被操尿的小宝宝去洗屁股,用花洒对着下头冲,他把她压在浴室的墙角,两个人在淋浴的热水下头,热气蒸腾得看不清身体。裴闵抵着她的背,手从后面环到前面,抓着她的小乳儿,另外一只手抠她的阴蒂,摁在自己怀里。底下再度勃起的驴货在她夹紧的腿缝里横冲直撞,两个人都毫不掩饰地呻吟大叫,疯狂到像没有明天。
我他妈真想操死你。裴闵在后面低下头来咬裴芙的耳朵:裴芙你给我等着。他说着狠狠挺了一下腰,马眼正好撞在女儿肿起的阴蒂上,两个人都不由得喘了一声。
裴闵又一次射在裴芙的腿缝里,一大滩白的黏稠精液很快滴坠、或是被花洒的水流裹挟,冲入下水道。他看着那些东西突然感到怅然若失,他的精液本来有更好的归处:比如她的口腔、食道和胃;比如她那还没有准许他插入的、紧致销魂的嫩逼。
无名的空虚让他轻轻扣住了裴芙的脖子。她还在用嘴喘息,高潮的快感让她上气不接下气,眼睛透过朦胧的泪光看向爸爸青筋都凸起的强壮而性感的小臂,他的手扣着自己的脖子,他在掌控她的身体,所有摧毁般的快感由他一手调配施加,用以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
裴闵用花洒再一次对准了她的阴蒂和穴口,残酷地不准她逃开,用手撑开那肥厚鲜嫩的两层阴唇,细小而强劲的水流冲刷每一毫厘敏感脆弱的外阴,甚至破开岌岌可危的小口,冲进了她的阴道和尿道。
她在裴闵怀里挣扎,求他不要再继续。可那水流却左右横向扫动起她的逼来,洗刷她流淌的爱液,如同洗刷她淫荡、发情、乱伦勾引生父的罪名。划动的水流将她的阴蒂挤压,翻动她脆弱的阴唇,直到她的嫩穴被冲刷得麻木,快感却可怕地积累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最高阈值。
她居然被一只花洒给奸淫到了高潮,脑子里一片空白,短暂地目不能视、耳不能闻,抖着腿靠在裴闵怀里又一次被逼弄到了顶端。如果不是靠在裴闵怀里,她绝对会倒在地上。
我们有的是时间,先把你该做的事情做好。裴闵看着已经神智溃散的女儿,等你成年了,爸爸有一万种方法,好好收拾你
裴闵意有所指地按了按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他已经迫不及待看见这上面,被顶出自己的形状。
到时候,那些东西,一滴都不会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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