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鹏举之所以选择去白援朝那里偷东西,那是因为他对白援朝家里的情况十分了解,知道白援朝的女儿经常给他打钱,也知道白援朝舍不得花,把那些钱都存了起来。
一次偶然的机会,白鹏举听到了白援朝和他女儿打电话的内容,那次,白援朝告诉女儿,他把女儿寄来的钱都存在了镇上信用社的卡里了,密码是女儿的生日。
当时白鹏举对于这件事,并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可是当他真正需要钱的时候,此事便浮上了心头,斟酌再三,他决定去白援朝的家里偷银行卡。
两天前的夜里,白鹏举在窑厂加完班,然后悄悄潜回村子,当时是晚上十点左右,他跳进白援朝的院子里之后,看到屋里的灯已经关上了,便直奔正屋而去。
因为是一个村的人,平日里白鹏举时常来白援朝家里走动,所以白援朝家里那条狗,看到白鹏举之后,并没有吼叫,就这样,白鹏举顺利的进入了正屋。
悄悄走进屋里,白鹏举蹑手蹑脚的潜入了白援朝的卧室,因为他知道白援朝肯定把那些贵重的东西给藏在卧室里了,那张信用社的银行卡也不例外。
说到这儿,白鹏举仿佛想到了什么?他那颓废的表情中忽然透出一丝恐惧,平复了一番思绪,他继续进行供述,当他潜入白援朝的卧室后,忽然莫名其妙的升起一丝凉意。
他朝屋子里看了一眼,结果生一对亮晶晶的东西在注视着自己,当时屋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白鹏举却看到了白援朝的面貌,不知为何?他感觉白援朝在冲着自己笑。
装起胆子走到白援朝面前,他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一眼,现白援朝的脸上带着一股诡异的笑容正盯着他笑,那种笑意看的白鹏举寒气直冒。
试探着招呼了一声,却没有收到回话,他不知道哪来的念头?竟然下意识的把手指凑到白援朝的鼻子底下探了探,结果现白援朝已经没有了气息,看着白援朝躺在床上的尸体,白鹏举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
回到自己家里后,白鹏举不停的喘息着粗气,脸上尽是惊惧之情,由于他的动静太大,结果吵醒了正在睡觉的儿子,儿子看到他回来了,乖巧的拿出一个枕头,让白鹏举躺下睡觉。
看着乖巧懂事的儿子,又看了眼家徒四壁的房子,想起以前时家里的欢声笑语,白鹏举心头升起一丝悔恨和愧疚,如果不是他深陷赌博,把这个家给败掉,他也不会混到这个地步。
儿子越来越大,他不想儿子日后变的跟自己一样,所以他必须得让儿子上学,在白鹏举眼里,上学读书是儿子唯一的出路。想到这里,白鹏举把儿子哄睡,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壮胆,然后拿着一些工具离开了家。
拿着那些工具,白鹏举再次潜入了白援朝的家,由于知道白援朝已经死在了卧室,心里愧疚外加心怀忌讳,白鹏举折返后,不敢进卧室去找银行卡了,而是在客厅里偷盗白援朝的那些家电。
因为知道白援朝去世了,所以白鹏举并不担心自己的举动会被现,因此他在行窃的时候,基本上不怎么着急。沉着气的收拾那些家电配件,不但把墙上的家电配件给取了下来,甚至连遥控器上的备用电池都给收走了。
白鹏举趁着深夜,把那些家电给偷偷运到了自己家里,随后用家里的农用五轮机动车把那些家电运到了窑厂藏起来,第二天天刚亮,他拉着那些家电去了隔壁乡镇,找到一个回收旧家电的店铺。
白援朝家里的那些空调、液晶彩电、冰箱,都是他女儿给买的,买的时候,他女儿特意选了一些价格昂贵的名牌家电,结果这样一来,平白便宜了白鹏举,那些家电即使被低价回收,也卖了一万元人民币。
拿着卖家电的钱,白鹏举找到了儿子的班主任,把钱交给对方,得到让儿子准备去高中报到的承诺后,他兴高采烈的回到窑厂加班,为儿子准备高中的学费和生活费。
白鹏举也曾回村探过风声,可是现村里根本没什么动静,见事情没有暴露,他松了口气后,继续回窑厂工作,本以为事情会继续掩饰下去,但没有想到,仅仅过了一天,刑警队的人就找到了窑厂。
被押解到现场,看到白援朝家里被烧之后的样子,白鹏举心里本就有些震惊,当他听到凌旭把白援朝的死因和火灾归咎到一块后,心中便升起一股不妙感,他担心警察会把两者混为一谈。
结果没有想到,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一见面,没怎么询问,凌旭便给白鹏举安插了一个盗窃、纵火、杀人的罪名,随后还说要判死刑,本来白鹏举打算抗一抗,可是听到这番话,他沉不住气了,临上警车之际,忍不住大声喊冤。
供述完作案经过,白鹏举被送进看守所羁押了,待法制科研究完案件的卷宗之后,再对他的性质进行定义和处理。
随后,何思文根据白鹏举的供述,找到了那个回收家电的店铺,把白援朝家里被盗的那些的家电全部追回,但是店家购买赃物花去的一万元现金,警方却仿佛忘了一般,一个字都没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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