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很配合,揽住周希云的肩膀。
良久,周希云又亲她的锁骨,灵活的舌尖转了转,乔言仰仰头,下巴微扬。
独处的时光依然温情,外部压力重,她们之间愈发平和,靠得越近。
周希云低低道:“你要回大院就回,不用在意那么多。”
乔言应声:“好。”
周希云说:“别管我妈,那些不重要。”
乔言没回答,只将手穿过对方披散在后背上的乌发,指尖勾缠住软软的发尾。
不在意是假的,办不到。乔言怕坏事,之后不会轻易找上周慧文,但其它的还是会做。
到了回西井大院这一日,乔言提前打电话让姥姥做了一堆吃的打包装上,放冰箱里存着。她本是准备在家住两个晚上,可临时还是改成了歇一晚,对徐子卿和姥姥扯谎翌日有事,没空待那么久。
徐女士她们没起疑,亦知晓打包的吃的是带给周希云的,倒没多问。
姥姥挂念周希云,把盒子装得满满摞摞的,恨不得将冰箱里的食材都掏空给带上,足足备了两袋子的东西。老人家不关心那堆乱七八糟的杂事,等乔言回去了还塞一把钞票给外孙女,非让乔言揣兜里。
乔言不收,推回去。
姥姥一定要塞给她,念叨道:“你那方多个人多张嘴,开销哪里够的嘛。”
乔言哭笑不得,“我自己有,您不要给了。”
姥姥倔得要命,老是觉着乔言拮据,不肯把钱收回去。
最后还是徐子卿打断祖孙俩,嘱咐乔言接下钱。
徐子卿对周家当下的情况一知半解,知道周希云最近应该比较艰难,避开姥姥拉着乔言到楼上问了几句,打听周希云咋样了。
徐子卿叹息:“你周姨她也真是,跟一个孩子计较做什么,人大了不都是自由的,哪里能处处都管得着。”
乔言乍一听这话还以为徐子卿已经摸清内幕了,问:“周姨跟你讲了?”
徐子卿反问:“讲什么?”
乔言委婉道:“就那事……”
“哪事?”徐子卿没理解,直截了当说,“我前几天都没见到慧文,发了两条微信,但是她不回我,连你姥姥打电话都不搭理。唉,不晓得是不是还在气头上,这出差到国外去了,也就走之前过来招呼了下,请你姥帮忙看屋子。”
乔言这才反应过来徐子卿还蒙在鼓里,便及时收住,不清不楚说:“可能是走得急,行程突然。”
徐子卿憋不住心里话,叨叨周慧文就是对女儿要求太多了,觉得这是做长辈的操心过了头才会搞到这地步。徐女士其实也不太能理解同辈的周慧文,她是经历过中途散场婚姻的人,心知结婚对每个人来说并不是必选项,正如当初她自己和乔言亲爸在一起,磋磨几年还不是离了。而抚养乔言的这些年里,徐子卿也没考虑过再婚,沉浸享受单身奋斗的状态,没想过要找个伴。
徐女士这人的观念传统又开放,她离婚那时卯足了劲儿争孩子,觉得女人无论如何得有个后代才行,不然老无所依必定孤苦伶仃,日子铁定过不下去,但同时也认为都有孩子了,自己有能力养家,何必再多找个男人。她要是在乔言幼时再婚了,肯定会被新欢要求至少再生一个,那多受罪,简直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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