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哦,楼上好几年都没动静了,前几天我儿媳妇儿说,最近听到楼上有声音。”
“好几年没人住?”
“嗯,有三年了吧。”她指了指牵在手里的小孩,“我孙女刚出生的时候,上一个租客还嫌吵到她们,后来没多久就搬走了,那时候听房主说这房子暂时不租了。”
这样吗?之前凌律师说过房子有一阵子没租了,她还以为就是几个月的时间。
许岛蜻站在门口拿钥匙的时候,走廊突然吹来凉风,她原本还萦绕心头的丝丝伤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感到后背一阵毛骨悚然。
联想到一些曾在故事会上看到的可怕故事,楼上和楼下同时投诉对方晚上发出奇怪的噪声,结果是
手机恰好在这时响起,许岛蜻在心里惊叫一声,啪地关上门,鞋都来不及脱,跑去打开客厅所有的灯。
看手机才发现是凌戈打来的,她颤巍巍地接起电话,“喂?”
“你干嘛呢?”他听出她语气的不对,“回去了吗?”
“刚回来。”
“哦,你看一下我的钥匙是不是在茶几上?”
许岛蜻走过去,果然发现茶几上多出一把钥匙,“在,你今晚要回来睡吗?”
“我就知道,”他猜就是中午坐沙发上等她的时候落下的,“待会儿帮我开一下门。”
“好。”
今天上午大汗淋漓地运动了一场,下午又是逛街走路,和老友重逢后情绪兴奋,许岛蜻洗漱完出来便有了一些困意。一看时间才九点半,想着凌戈可能没这么早回来,她又不好意思打电话过去催他,于是去阳台把衣服都收下来叠好,给花浇了水,最后回到房间靠在床头看书。
没过一会儿,眼皮沉重,脑子还在最后努力地挣扎,身体已经慢慢、慢慢地滑下去。
或许是记挂着开门这件事,她睡得并不踏实,做着接连不断的梦。
手机响起,她人未醒过来,手却已经摸到电话,不知道按了接听还是挂断。
“开门。”
“”
电话这头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许岛蜻?”
“你睡了吗?”
她似乎坠入无休无止的梦,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醒了还是睡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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