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看见候在外面的元青,她道:“你还没走,正好……”
元青作为合格打工人,怎么会让老板主动吩咐这种事,还没听完就将袋子给她。
贴心地说:“都准备好了。”
梁见舒皱眉接过:“什么?”
打开看了一眼,被那大大小小的盒子刺得眼睛疼,目光沉下,将一袋东西还回去。
静静看了助理一眼,忍下情绪,“不需要。找人上来照顾她,帮她卸妆洗漱。”
说完离开。
元青正要进房,又被她喊住,“把你的东西收好,不要吓着她。”
“好的,明白。”元青尴尬地扶了下眼镜。
把喝醉的人抱进房间,还能说“不需要”,梁总可能戒过什么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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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卷动满城霜,残月天悬。
一夜无梦,清早床头的闹钟响起后被秒关,因着动作牵扯,凌挽苏缓缓苏醒。
两边的太阳穴紧绷,她在难受间想起昨晚喝酒了,然后……倏地睁开眼。
她坐起,被子里的暖热倾巢跑走,凉意席卷上了脊背。
这不是她的房间,她昨晚没回家。
“……”
低头看了一眼,身上倒没什么异样,睡袍是她昨晚自己换上的。
霎时之间,所有记忆都冒出来,包括她被酒精操控以后做的那些疯事。
她后知后觉,她跟梁见舒“私定终身”了。
不仅如此,昨晚是梁见舒抱她来的房间,她得意忘形,还在沙发上耍了酒疯。
凌挽苏捂住脸,她怎么会做那些蠢事啊,这比在山庄那晚还要社死。
真不能喝酒,以后哪怕心情再差,她也不会随便喝了。
来不及想别的事情,先离开这里最重要。
她匆匆忙忙将衣服穿整齐,简单洗漱后,小心翼翼地开了房门,没看见人,准备直接跑。
不知道怎么走,站在廊上左右看,选了条她觉得会通向电梯的路。
四下寂静得她愈发紧张,好像她是个刚偷完东西的贼,怕碰见主人。
可怜她倒霉,转了个弯,走廊尽头是片空旷区域,与穿着素色家居服的梁见舒打了照面。
梁见舒问:“醒了?”
她应该才起床不久,头发还没挽,绸缎一样披在肩颈上。这使她看上去年轻,优雅,气质与穿正装时大相径庭。
第一次看到梁见舒私下的打扮和状态,再想到昨晚的冒犯,凌挽苏脸如野火燎原,疯狂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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