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笨蛋不传染。
……
……
笨蛋应该……不传染……的吧???
闹腾了半天,刺儿也累了,摆了摆手说自己“困了”。
身旁骤然间多了个大活人,傅莱伊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
这个小烦人精现在倒是变得老实了,呼吸平稳,安静得出奇。
他身上热乎乎的,估计是刚才闲折腾,楼上楼下的搬被子,累出汗了。
傅莱伊侧躺着,用视线一点点勾勒着他的线条,从缠着绷带的眼到挺翘的鼻尖,再到看着就柔软的双唇,终点是优越的下巴颏。
每一寸都像是精打细算雕琢出来的,整个人像是笼着微光的瓷,贵气得很。
傅莱伊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静静地思索着。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梦话的习惯,怕自己睡梦中会无意间道出一些事情,被玫瑰花左眼中的监听捕捉到。于是打算就这样眯着,将就挺到第二天算了。
未久,黑暗中传来一个令他太阳穴直突突的声音。
“呀。”
傅莱伊刚刚被他的“四连呀”折磨的头疼,当机立断的打断道:“不许说冷。”
小玫瑰花立马闭上了嘴。
过了几分钟。
“好热啊”
“。。。。。。”
这回是真的,傅莱伊确信。
翌日。
“大叔不要乱动”
傅莱伊一边戴医用橡胶手套,一边安抚着手术台上的彪形大汉。
铁链被他挣脱的“哗啦哗啦”直响,牙齿刺啦啦的摩擦在铁链上,唾液横流,恶狠狠地盯着傅莱伊,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咒骂。
傅莱伊掂量了下,觉得这个二百多斤的胖子如果被放开,光凭自己有些应付不来,就没有将他口中的链子解开。
傅莱伊两根手指捏着他的眼皮,用力向同一个方向挤压,试图让他合上眼睛。
然而这个人倔得像头驴,眼皮像是磁铁的同级,说什么也不肯闭眼。
“真犟呢……”
傅莱伊没办法,从手术车上拿了瓶酒精,打开瓶盖,对着他的眼睛就是一通灌。
趁着那大汉紧闭双眼呜哇乱叫的时候,傅莱伊眼疾手快,一针刺下去,整整齐齐的将它的眼睛缝合的严丝合缝。
未久。
傅莱伊从他的后颈取出一条,有记录以来最粗壮的成年期脊痢骨。
傅莱伊将它挑起,翻来覆去的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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