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没出息地怦然跳动,清清柔柔的眼睛出卖了她的迫不及待。
陆漾带着一股狠劲握住那段柳腰,满腔的痴心占有一股脑宣泄下来。
二十三四,最干劲十足拥有技巧的年岁,带着一份誓不罢休的霸道,如火般将桃鸢席卷。
花窗敞开,夏日的风慢慢悠悠吹进来,连同外面隐隐约约的鸟叫声也一同流进来。
清冷的白玉染上红尘热度。
樱桃初绽。
桃鸢还是太瘦了,不像生养过两个孩子的女人。
她美得凉沁沁的,抱在怀里又那么软那么暖,陆漾一心要将掌心的春天揉碎。
低弱的哭腔泄出来,倏然湮灭在唇齿。
天光明晃晃地照在两人纠缠的发丝,像极了一场关起门来肆无忌惮的偷欢。
不敢高声语,隐忍也热情。
淋。湿了满园春。
“鸢姐姐……”
陆漾额头贴着她额头,扶在她腰间的手沉稳有力,指节纤长,肌肤细腻白皙,她的呼吸喷薄在桃鸢唇边,热切地要命。
浅尝辄止而已,效果出奇地好,比桃鸢自己动手好了太多。
她眯着眼,神色迷离,仿若醉酒,柔若无骨地依附着这人,感觉到莫大的安心。
连面子也不要了,软绵绵地赖在陆漾怀里。
小别胜新婚,那久别呢?
胜过一千场新婚。
桃鸢满足地笑出声,真好,这人又是她的了。
笑着笑着,两行清泪无声无息淌下,看得陆漾好生心疼:“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她二人的脸一个比一个红,身子一个比一个软,相貌各有千秋,亲亲密密地挨在一块儿,不言不语便是美如画,遑论其中一人哭得比画还美。
这泪是失而复得后的欢喜泪。
陆漾指尖一点,送到嘴边尝尝。
她总爱做一些很滑稽的事儿,偏偏滑稽背后的心意很是赤忱,如同桃鸢怀头胎时这人固执地要与她同苦。
“是太开心了。”桃鸢身骨酥。软,嗓音含着勾。引人的沙哑,情意如火,烧得人说话的语调都改了。
陆漾抱紧她,用脸轻蹭她白净如雪的侧颈。
身子黏。腻腻的怪难受,桃鸢轻轻一叹:“阿漾。”
“你要去沐浴么?”陆漾松开她。
四目相对,方才还搂在一处打得火热的人默契地移开眼,桃鸢摸摸她的脸,柔声道:“我去收拾收拾,你不要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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