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二公子惨白着脸,一脸愧疚:“三郎,你不要怪我,我没别的选择了,是她们先找到了我,我一人受过便罢了,不能连累全家为我受过……”
“宋沉,你细细道来,是如何伙同薛威假冒陆家之名带走孩子?”
“三郎气不过幼弟之死,打算报复桃统领……”
薛三郎瞠目结舌,鲁阳公怒道:“好你个宋沉,枉我家三郎与你交好,视你做亲兄弟,你竟反咬他一口?”
“国公,急什么。”陆漾寒了脸:“宋公子,你继续说。”
宋沉不知何故怕极了这位性情温和的康宁侯,肩膀微缩:“我起初不同意,然三郎以朋友之交迫我,我没办法,只想帮他出一口气,从没想过要害人。
“我知道有一工匠手艺活足以以假乱真,随即往他那加急定制了一驾马车,趁着大雨瓢泼三郎接走了孩子藏在府中。
“之后,之后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陆漾眉眼弯弯:“那就说点大家不知道的。”
宋沉沉默几息:“少主以我家侄儿做要挟,我恐那孩子有所损伤,急忙赶来薛家,我来薛家,薛家的门子可为我作见证。
“三郎将那孩子关在后院最靠里的一处厢房,我去时刚好赶上他欲行不轨,匆忙之间刀伤了他的手背……”
剑客眉峰一挑,扯着薛三郎来到众人前,他手背上的伤口藏无可藏。
“宋沉!”薛三郎咬牙切齿。
宋沉低着头:“那间房有一处地道,打开地道的开关是书架旁的花瓶,从左往右拧动花瓶两圈,机关自动开启,大人们可以去查,我抱着孩子在地道走过,因为太慌乱将家传玉佩丢在里面。”
“所以是你将那孩子送到京郊三里外的狐狸洞?也是你,关键时刻推了道侍一把?”
“是我。”
“我没有抢孩子!事情不是我做的!你们冤枉好人!”薛三郎倒退几步,躲到鲁阳公身后:“爹,你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我儿没有害人,凭宋沉一面之词怎能定我孩儿的罪?”
“大人,找到了。”
宋拂月冷笑,举起手中沾了灰尘的物件:“倘若宋公子指认有假,该如何解释薛家密道刚好有宋氏家传玉佩?”
“这,这……”
“你们还不承认?好在统领大人有先见之明。”她言谈间对桃鸢破案之能极为推崇,扬声一喝:“再带人证!”
此次的人证共有三人,皆见证薛三郎身边的小厮曾去找那老木匠催工。
事无巨细,说得头头是道。
薛三郎额头淌下冷汗:“我没有,我没有……”
“你还敢说没有?”宋拂月同京畿衙门、大理寺官员拱手,便要捉拿主谋、从犯归案。
鲁阳公急声道:“抢孩子的是周玉,并非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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