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兽陆漾听说过,御鸭子她闻所未闻:“可能是小公主天赋异禀罢。”
桃鸢看她两眼,稀奇道:“你怎么看也不看我?莫非我老了,不好看了?”
“啊?没有,没有!”陆漾抬起头,脸唰地通红。
这副姿态惹得桃鸢轻笑:“被绑住手脚的是我,受欺负的是我,受不了失态的还是我,你怎么比我还羞?”
那缅铃的滋味弄到深处可谓销。魂欲死,偏偏蜜膏堵在后面,遇热即溶,潺潺蜜水淌着,手脚不能动弹,堪比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陆漾纯得很,没那么多花花肠子,难得学了一招半式,初体验将她自己羞得不行,桃鸢原是要和她生气的,可后来看到她涨红的脸,那气又灭了。
不过是晨起冷着眉瞪了她一眼,瞪得陆漾一个上午没敢往她身前凑,她日常像个小尾巴,忽然不围着桃鸢转,桃鸢便反思是否待她严苛了。
反思的时间有点长,她日常忙,眼瞅着小十天过去,如今再回想,不可否认陆漾弄得舒坦。
妻妻二人本为一体,她年纪轻,桃鸢自觉多担待一二,反过来哄了一句,陆漾抱着她不撒手:“你真不生气了?”
她在旁处聪明,在这处痴得很。
“我为何要生气?”
“我还以为你嫌我轻狂浪荡不学好……”
“还好。”
陆漾手臂圈着她腰,气息扑在她耳畔,攒了十天的肉麻情话一股脑说给桃鸢听。
一室温情软语,融融氛围。
彼时,门外脚步声急促慌乱,梅贞白着脸停下来:“少主,少夫人,你们快去看看罢,小小姐发高烧了!”
声音传进来,桃鸢眼里的喜色一滞。
两人快步赶到老夫人院里,苏女医一筹莫展,颇为自责地低着头。
“祖母,阿翎怎么烧起来了?昨晚不是还好好的?”
陆老夫人见着她人,仿佛找到主心骨,只是说到曾孙为何骤然发高热,她也在纳闷,问苏女医,苏女医直说奇怪,用了药无济于事。
苏偱香是陆家的家医,苏家医者世代为陆家子嗣诊病,药是对的,服下应该很快就能退热,可陆家的小凤凰烧得小衣都湿透。
“别问了,快把孩子送到宏图塔,求国师为她诊治!”
陆漾当机立断抱女儿出门。
桃鸢紧随其后。
一家子人乌泱泱穿过闹市来到宏图塔,一路引人不少人议论。
“陆家出何事了?”
“不清楚,但能惊动老夫人的,料想是大事。”
人群中薛三郎抱着看幸灾乐祸的心思多听了几耳朵,他也不知陆漾急慌慌纵马所为何事,但他方才隐约瞧见了,陆少主怀里抱着的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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