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他,比那双深碧温柔的眼眸,更静笃:“是嬴祇弄错了。”
爱怎么会是劫。
嬴祇看着他,缓缓收回手。
他任由他的手抽离,安静,无波澜。
我不求得到,不求回应,不生贪妒。
有何错,有何劫?
嬴祇温柔地注视着那个少年。
那一直是个桀骜,自我,不逊,生着反骨的幼猫。
从来不肯听他的话,不会低头,不会认错。
一直如此。
让他一如既往,无可奈何。
他并不感到意外,亦不会失望。
猫这种生物就是这样的,尤其这是最野性难驯,最暴烈,最疑心,最特别的一个。
但是,会驯服的。
他已经成功过,因为太过成功,才会有现在的局面。
现在,他要让这个错误,稍微退回一些。
嬴祇垂眸望着他,温柔地,无可奈何地笑了:“如果你这样觉得,那就按你想的做吧。”
或许要多耐心一些,多花一点时间。
……
他并没有被归罪。
被揭穿,被质问什么。
那个人待他始终温柔。
连惩罚也是温柔的。
玉皇山的一切如常。
春天如常。
只是,没有嬴祇。
他知道,嬴祇就在玉皇山。
就像嬴祇知道,他在哪里。
但,只有他见不到嬴祇。
一天,两天,十天,十五天,一个月。
三个月。
春天结束了,夏天的蝉鸣要将人热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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