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世界的发展,让国际认识到了中餐的美味,尤其是欧美这些荒漠地区。景燃惊讶于自己走两步看到个四川火锅店,再走两步一家奶茶店,以及这条街上甚至还卖麻辣烫。
真是……出国了,但没完全出。
先买了药,再去买包子和豆浆,燕岁要吃豆腐馅包子,要吃皮蛋瘦肉粥,还要喝奶茶。
等包子的时候,老板偷偷打量着景燃,景燃没太在意,低头看手机。
那蒸笼一掀开,腾出白茫茫的热气和包子的香味,景燃便收起手机,等着老板帮他打包。
&ldo;粥要的是皮蛋瘦肉粥吧,小伙子。&rdo;老板跟他确认。
&ldo;对。&rdo;景燃点头。
老板娴熟地装上包子和粥,景燃给自己买了杯豆浆。这老板又一次打量起景燃,&ldo;小伙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喔,我不是打听,你长得很像一个开赛车的,前阵子刚上过新闻。&rdo;
&ldo;我没有工作。&rdo;景燃微微颔首,付完钱,拎着东西走了。
但他也没有否认,因为他的确是前阵子上新闻的,那个开赛车的。
燕岁在存有景燃余温的被窝里睡着了,景燃觉得他可能是发烧了,一张脸在惨白的同时又透着粉红。
犹豫着,是把他叫醒吃饭量体温,还是让他就这么睡着。景燃自己发烧的时候连身都不想翻,所以景燃使用了较为传统的体温测量方法。
他伸手,手指指背贴在燕岁的额头上。
他刚从外面回来,裹着一身清早的寒凉,手指也是冷的。所以贴上去的一瞬间,他感觉燕岁的脑门可以煎个蛋。
见燕岁有些转醒,他脑袋短路地问,&ldo;你想吃煎蛋吗?&rdo;
燕岁迷茫地,半醒着,&ldo;我发烧了吗?&rdo;
&ldo;有点吧,你有体温计吗?&rdo;景燃问。
燕岁摇头,然后可能是把自己摇得有点晕,好不容易撑起了小半个身子,摇两下头又倒回去了。
&ldo;没有。&rdo;燕岁气若游丝地说。
景燃偏偏没买温度计,可是正打算再下楼一趟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
&ldo;是赫尔里太太。&rdo;燕岁哑着嗓子,&ldo;她是我甲方,听说我生病了要来探望一下,我就给了她地址。&rdo;
&ldo;喔,我去开门。&rdo;
然而门一打开,景燃很难认同这是赫尔里太太,门外杵着一位金毛小伙,个头老高,和景燃差不多。
俩人对视了一眼。
即使语言不通,但不影响两位男性进行一些脑电波上的交流。
比如这个时候格兰˙赫尔里肯定在想,你谁,为什么在aulet家里。
而景燃则是:没听说赫尔里太太是位跨性别人士。
局势一时间僵住了,景燃生的俊朗,眼窝深得恰好,衬得本就高挺的鼻梁更立体,下颌利落,薄唇凤眼,眼瞳和头发一样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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