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有一次,在褚墨将大量精液射进谈言体内,并再次动起来准备要进入第二回时,谈言用手肘推了推身后的人,阻止他的动作,然后问道。
褚的脸色有一瞬间沉了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糟糕的画面,不过很快便又恢復正常。
「因为只有你能让我射。」褚墨笑的像是隻偷腥的猫,狡猾的纯粹。
啊啊,这个人……是真的有病啊。谈言看着对方的眼睛心想道。
但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半退的性器重新插了回来,褚墨由慢至快的顶弄着,一寸寸抚过对方紧緻的肉壁,刺激深处的敏感点。
他掐着谈言的腰窝,每当这时,他总有种终于将对方掌握在手中的感觉。
接下来,谈言再也问不出任何话,因为被允许从他嘴里吐出的只剩下妖媚的呻吟。
褚墨又把两人推上了无数次浪潮后,若有似无的用半挺的性器摩擦着谈言的囊袋,满意的看着对方的铃口不受控吐着稀薄的液体,最后,他像拎幼崽那样倏地掐住谈言的后颈,后者在一阵颤慄之中尖叫着射出了最后一点体液。
抢在谈言因射精后的空白与脱力而跌坐在地之前,褚墨把他揽入胸前,缓缓将已经疲软的阴茎硬是塞了一半回那温柔乡里温存。
「你……出狱之后学点什么防身术吧?」
褚墨突然提议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一想到对方在他所看不到的地方也有可能像这样被其他人强行交缠,他的慾望就不自觉攀升。
愤怒,想把那个人撕裂。想把谈言豢养起来。
「为什么?」谈言不笨,他在问这问句之前,其实多少有猜到答案,而且他无法否认,他有那么一点的期待。
「因为不想让你被别人碰。」褚墨也不拐弯抹角,他理了理谈言不知不觉长了的头发。
谈言的喉咙乾涩,他的声音在喊叫之中已经哑的不像话。
「……为什么?」他问道,暗自期盼话音里的颤抖不要那么明显。
「你今天问题特别多呢。为什么是吧?因为,你能让我射。」褚墨顿了顿,「只有你能让我射,但如果你也能从别人那里获得快感,万一哪天你跟了某人,我不就得再花时间找另一个能让我射的人吗?」
「从出生到现在,你是唯一一个,我可不想再花个十年二十年等下一个人出现。」
谈言踉蹌了一下,褚墨当他是因为方才太激烈才会这样,只有谈言自己晓得,他又一次的太过期待「爱」了。
一直以来在以性为主的各种地方辗转,使他只能学会从性开始的爱,但是那顶多也就只是字面上组合而成的「性爱」。
他并不知道如何从「爱」开始一段关係,所以只能一次次的期待,再一次次的受伤,却怎么也无法阻止自己依旧一厢情愿的爱上床伴。
褚墨时而一闪而过在眼里的温柔,让谈言以为这回也许会不一样,直到现在,即便已经有心理准备,谈言还是觉得胸口发紧,快要喘不过气。
「……我该回去了。」谈言说道,暗自期望自己的声音不要太过悲惨。
「是啊,你是该回去了。」褚墨放开了圈着对方的双臂,让出了一条缝隙,本来想着要像以往一样帮对方清理,但谈言只是迅速的打理好自己后便套上衣服离开。
褚墨望着谈言消失的转角处,一股说不上来的烦躁感油然而生,就好像当年他无法将那隻猫带回家,又因为知道她带着伤,在外生存不易,随时可能遭遇危险而焦躁不安的每日一样。
是担心对方身上的伤被发现吗?
褚墨对自己问道,但总感觉答案似乎不是这样。
他不知不觉想起了家里的猫儿,然后是继母被父亲用那丑陋的阴茎贯穿时的模样。
好噁心。
褚墨扶着洗手台乾呕,然后眼前驀地窜过了谈言差点被锈铁划伤脖颈的那次。
是什么?
造成他不安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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