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发出了孱弱的呜咽。
我迟疑的缓缓靠近。
藉着马路边斜照进来的微弱光线我看清了那团东西,那是一隻黑色的幼猫。
牠似乎是被墙上的瓦砾碎片割伤了,后脚好像也有一点骨折。
牠越是挣扎着想要起来,无法出力的后脚迫使牠把重心压在了前身,然后从牠受伤的脖颈流出了更多的血。
我看着那使幼猫的毛发纠结在一起的血泊,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荒唐的浮现出了继母的和父亲交合时的淫秽模样。
我彷彿正在看着从继母身体里流出的,属于她的淫液,和属于父亲的精液。
那股原本因为幼猫突然窜出而短暂冷却的热意再次袭了上来,我感受得到自己的下身在產生某种变化,就像父亲深埋在继母体内时那样。
我焦燥难耐的退下了裤子,比平时还要大了一截的性器从裤头弹了出来。
我没有经歷过性事,但这就像本能,我就是知道应该要怎么做才能缓解我的飢渴。
当冰冷的掌心握住阴茎时,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喟叹。
看着幼猫身上因为撕扯而不断流淌的血液,一股灼烧般的兴奋包围住我。
因为是第一次,随便的一点搓揉都能带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感,敏感神经不断被刺激着,我感觉自己有极大的可能在高潮的同时心跳停止然后死去。
跳动越来越强烈,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过程中无意间擦到了一直被我遗忘的囊袋,彷彿要把我身体里的水分和空气都抽乾的快感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我甚至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我知道自己要到颠峰了,我仰头等待被无以名状的浪潮淹没的瞬间,但我脑海却措不及防的浮现出了继母把手指伸到嘴里抽插的画面。
一股恶寒从背脊窜上,我猛的睁眼,然后我眼前霎时一片白,什么也看不见,等我回过神时,我低头,发现阴茎已经疲软在手心,但我却没有像父亲或是继母带回来的那个男人一样从铃口射出那带着浓厚腥味的白浊液体。
庞大的空虚感顷刻间笼罩上我,紧掐住我的脖子。
我迷茫的转着眼珠子,却正好对上了黑猫那过分明亮的黄瞳。
那对眸子澄亮晃眼,彷彿将我内心最丑陋的烂肉看透,还试图去剖开,让我无地自容,却无以名状的颤慄。
就像在期盼,对方成为唯一知晓我罪刑的那个共犯。
最亲密,却也最戒备。
*****
「褚墨,下班去喝一杯?」
被唤作褚墨的男人顿了顿,片刻后他才答道:「不了,小女友还在家里等我。」
「欸,你这样不行啦!每次问你都这样讲!」
对方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褚墨只是抿着唇,随便点了一下头当作回应便瀟洒离开。
要不是对方是前辈,刚才绝对直接走人。站在家门前掏着钥匙的褚墨如此暗忖着。
喀噠一声,门锁开了。
除湿机运转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紧接着他就迎来了一击暴栗,他的「小女友」正伸出爪子蓄势待发的准备第二波攻击。
男人佇立在门边,一手倚着门框,他头也不回的准确打开玄关的灯。
他的双眼毫不避讳的直视着拱起身子的猫儿的黄瞳,嘴角在阴影之中缓缓勾起。
就像他们初见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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