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吾道:“不冷的,一点也不冷。”
这已经比在家中过的冬天好太多了,君吾双脚都踩在地板上面,暖呼呼的。
然楚御琴全然没有理会他的回话,道:“既然冷,那就搬到内殿来睡,若冻坏了小爹的身子,外人该说本殿不孝了。”
君吾沉默起来,可听着里面的动静,殿下已经在打开柜子翻找被褥,准备着给他铺床了。
君吾连忙走了进去,以为是殿下听错了,正想再解释一番,可见殿下已然将雪白的床褥铺好了,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难道要让殿下白白铺一回吗?这样多不好。
现如今,楚御琴已然能充分拿捏她这位小爹的心思,往他脸上一瞧就明明白白地写着,从前楚御琴觉着这世上哪儿有如此蠢笨之人?可时长日久,她这位小爹就是如此蠢笨。
稍微对他好一点,他就一个拒绝的字都说不出来。
殿内依旧燃着助眠的熏香,楚御琴给君吾铺好床褥,拍了拍手,道:“试试可还软和?”
君吾一脸不情愿地过去钻进被子里,往里面摸了摸道:“很软和,很舒服。”
“嗯。”
于是便吹熄了灯,楚御琴在床上睡着,君吾躺在地上给她守夜。
这才算守夜,他睡得那么远,守的是个什么劲?
楚御琴如此想着,阖目静听着君吾的呼吸声,她一直在等君吾睡着,今日的熏香比及上回,又被她多加了些分量,他定能睡得更沉。
地龙烧得暖洋洋的,君吾此夜睡得极快,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还因为太过温暖,一只脚整个伸出被子,被一只修长素白的手托住了。
她摸了一只还不够,掀开被子又去抚弄君吾的另一只脚,只觉得两只都这样雪白漂亮,活像两只乖巧的白兔。
然后她逐渐开始不满于自己看到的,将被子愈发往上,手指在他腰间轻轻一勾,便弄断了君吾裤子上的系带。
他腰身本就窄瘦,如此一来便好脱很多,被楚御琴轻而易举从君吾身上顺了下来。
她的手指便能如此向上,掌住君吾的小腿,亦是白皙漂亮,在月色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长得真是漂亮。
楚御琴呼吸渐渐轻下来,明日就是她们大喜的日子,按理说她不该如此心急,可一想到这只小笨雀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躺在她身侧,听着他的呼吸,楚御琴就觉得心痒难耐。
她喜欢君吾,她想把君吾变成她的。
于是猎手起了恶劣的心思,不再满足于只是轻嗅猎物的香味,而是将猎物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肆意地捏揉把玩。
只是摸一摸而已,就摸一个时辰。
楚御琴如是想着,一手不断摩挲着君吾修长白皙的双腿,另一只手却抚在他颊边,指尖轻戳着他眼下那颗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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