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得,这位更败家。
路安一脸生无可恋,她决定放弃了,她一个贫穷人士,关心富人的荷包干嘛,真是闲出屁。
反正花的是你们的钱,你们快乐就好。
大抵是因为家里人难得全部聚在一起,氛围着实太好,柏母就在柏家别墅吃完晚餐才慢悠悠出门回柏家老宅。
柏家老宅离别墅不是很远,柏年亲自开车送柏母回去。
中途上柏母聊起了路安,发现柏年对这个话题不冷不热,又想起了吃饭时他对路安冷漠的场面,柏母眉心泛起一丝不满,用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道:“你对路安很冷淡,你知道热情是婚姻的保鲜剂。”
柏年有些诧异,他母亲怎么突然对他的婚姻感兴趣了。
“老婆不是用来冷暴力的,人家二十来岁嫁给你,终归是你占了便宜。”柏母冷静地给他分析,言语中带着几分的呵斥。
“好,我知道了。”柏年车开的很稳。
很意外,她居然为路安说话,他的母亲他是了解,很少会说别人的好话,即使自己是他的儿子也不例外,也没见她夸过几次。
他母亲和路安才见了三次面不到,她母亲就为她说话。
柏延和她相处了不到两个星期,柏延就直接把他这个父亲给忘了,站到她那一边。
看来,她笼络人心的本事挺大。
柏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柏母看到柏年云淡风轻的模样,冷眉泛出一丝烦躁,她和他爸都是充满浪漫细胞很有热情的人,她怎么会生出这个榆木脑袋又冷的儿子
也不知是随了哪个。
晚上,柏年送柏母还没回来,路安没什么事情干,洗完澡,背后还有些发肿,她侧坐在梳妆镜子前,脱下半边真丝睡衣,露出白皙的后背,艰难地把手伸到后面涂药。
但无奈她手不够长,怎么都够不着地方。
而在这时,柏年刚回来,他慢条斯理解着衬衫的纽扣,柏年刚刚送母亲回去后,又去跑了个步,现在一身汗,打算回卧室洗澡,打开卧室门,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路安侧坐在梳妆台面前,露出好看的香肩还有白皙的天鹅颈,后背也露出了大半边,乌发从脖子滑到后背。
柏年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眸色渐深,刚想要不动声色关上门退出去,
却看到路安拿着药膏,既惊喜又烦躁地看着自己:“你回来了,能能不帮帮我。”
路安看到柏年本能向他求助,她手够不着,涂药涂大半天都涂不着,烦死了。
此刻,看到柏年,她就像看到了救星也没有想太多就开口叫他帮忙了。
柏年神色不明,顿了几秒,然后长脚一跨:“好,把药给我。”
于是,柏年拉过旁边的椅子坐到路安的侧边,细细地拿出棉签给路安后背上药。
大概是因为砸下来没有尖锐的东西,所以路安的后背没有什么皮外伤,但却实实在在挨了重物,她白皙的后背足足有两个巴掌大的淤青,还有些微微发肿,看起来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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