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触到一团没有光亮的黯沉火焰。
“……你真是啊?”
景陆沉没有想到虞隙会问得这么直白,有点抬不起头。
见他不说话,一副很窘迫的样子,她也不继续逼问了,只是默默在心里好奇。
这死小孩是真的别扭。
之前还说不知道自己干什么的,也不敢问,还发脾气。
结果呢,自己还不是不肯说自己家里是做什么的。
虞隙摸上他掐在自己身侧的手臂,轻轻拍他两下,示意他松开。
“好啦,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操心。”
景陆沉非但纹丝不动,反而抓得更紧了。
虞隙自然看不见他倏然变黑的脸色,和咬得死紧的牙巴骨。
“好暗,你松开我去开灯呀。”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铺天盖地的一个吻,掠夺她的呼吸,囚禁她的感官。
虞隙怀疑景陆沉根本就不是想亲她,只不过是借机宣泄被拒绝的不满。
她伸出手抵上他的腰腹,想要推拒却使不上力。
像蜜蜂沾上糖,一碰到就心甘情愿被黏住。
半刻后,虞隙捏起拳头锤他,景陆沉才终于舍得放开。
两人都有些微喘,虞隙不等呼吸平复就想说话,却被景陆沉急忙抢先。
“我知道我现在,还没什么能力。”
“我不用你停下来等我。”
“可是你别什么事都不告诉我。也别别说我是小孩子了。”
他的声音低哑,含着前所未有的沮丧。
“我不是什么厉害的小孩,只是我认识很厉害的律师。”
虞隙盯着他昏暗光线下糊成一团的影子,还是不怎么相信自己猜错了。
景陆沉低低地喘气,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
“你家里也挺厉害,你不也从没说过什么。”
“更何况你现在靠自己做这么厉害的事,还做得这么好。”
我都快要自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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