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柯说:“我在酒吧说的那些话不是真的。”
“嗯。”姜屿鹿应了一声,随后像是才反应过来:“什么不是真的?”
“我不喜欢年下。”予柯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一边小心翼翼地说。
原来是在说这个,姜屿鹿波澜不惊地“嗯”了一声。
予柯:“也不喜欢年上。”
姜屿鹿:“嗯。”
话说到这里就已经没有多余的话要说了。
姜屿鹿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红唇微抿:“那你喜欢什么?”
予柯没说话,抿着唇腼腆地笑了笑,然后就用那双润着光,会说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眼神很烫,像是要把人化在里面似的。
姜屿鹿别开脸。
应该可以了。
予柯这才凑过去细细地吻她:“别生气,以后你不想我问的我都不问,以后你不想我说的也都不说。”
“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不生气……”
她很聪明,知道以退为进,知道服软,知道该怎么哄她。
所以呢,明明知道她很介意,一开始却还要那样说。
姜屿鹿不满地咬了予柯一口。
但她估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喝醉的人只是看上去清醒,实则防御机制早就打开了。
当下唇角就是一疼。
“嘶。”
一声气音响起,予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她手忙脚乱地离开,摸着姜屿鹿被咬的嘴角呼呼气:“不疼不疼。”
又凑上去亲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唇角被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带着珍视和歉意,伤口又疼又酥麻。
眼里还含着泪呢,姜屿鹿却被闹得彻底没了脾气。
安抚了一阵后,吻又开始从浅尝辄止变得缠绵深情,都呼吸不过来了,还纠缠着不舍得放开。
某人的手又开始不老实,顺着腰肢开始往上滑。
长夜漫漫,夜色动人。
……
中间予柯醒来过一次,怀里窝着一个人,她的手正搭在这人的腰肢上。
软软的,香香的,是最熟悉的温度,最熟悉的味道。
还没动呢,旁边的人就轻哼一声:“别动。”
予柯本就没准备动,她搂着娇躯,蹭蹭怀里的人儿,闷着头深呼吸了一口气,没多久又睡过去。
鼻尖都是香甜,到了梦里也是这样的。
她梦见姜屿鹿穿着那件薄纱的睡裙,赤着脚坐在床上,笑意盈盈的,眼里润着好看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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