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们和阮萤初一起落座沁园,气氛不似她第一天来虚张声势,坐下不久便有人说:“王妃接管南郡夫人堂主多日,想来对布善知晓很多,但筹捐是知府夫人负责,王妃这边了解的不多。”
另一人接话:“我们今天,就是来和王妃讲明筹捐的事。”
夫人们如此见风使舵,阮萤初往后也不敢重用她们,她确实不知道筹捐操作,听听也好。
“筹捐应都有账目记录?”阮萤初要账本是当她们的面,这样一说,她们就能知道她要什么。
几人交头贴耳,派了一人说:“王妃,实际并没有账本。”
阮萤初抬眼:“没有账本,筹捐不成儿戏了。”
那人慌张:“筹捐是知府夫人同捐赠人交接,只说行善之人不愿透露,便立个字据放着,没有账目。”
“岂不是有多少银两也不知道。”阮萤初语气担忧起来,怎会有如此荒唐的事情。
有人还要说什么,门被哐的一声推开,是柳氏带着人找来。
柳氏一收脸上急躁的样子,抱手看了一圈人:“我还以为就我一人来呢,原来都齐了。”
其他人避开柳氏视线,阮萤初则看她要如何,站起来说:“正讲起来夫人筹捐的功劳。”
柳氏扯了扯嘴角,眼睛往上一翻:“王妃要听什么问我就是,要什么管我要,我都会送去,谁敢对段王府说不。”
“你们说是吧?”柳氏看向默不作声的其他人。
阮萤初不管她话里带刺,问道:“拿是拿了,原来没有账本,夫人也该和我说声。”
柳氏眼光冷冷看了那些夫人们,把账本的事吐露了又怎样,无凭无据她就不怕。
“是这事呀,王妃想管事,管管她们好了,我的事就不容王妃操劳。”柳氏满不在意。
阮萤初只说:“我要字据。”
“什么字据?王妃可要仔细分辨,哄人的话不作数的。”柳氏拉长不作数的音调,显然就想赖账。
阮萤初不想和柳氏闹得难看,她还没想明白,柳氏是富商之女,知府在平阳时期都是柳家在帮扶,出资出力助他官运亨通,柳氏不缺钱,为何对筹捐的事丝毫不让步。
柳氏如果要人追捧,刚才把看不上这群夫人的话说干净了,看来打的算盘不止在济善堂,其中定有蹊跷。
“夫人不愿拿来,我去取就是。”阮萤初不想和她过口舌之快,最好拿来字据,找出柳氏遮掩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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