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祈勾着唇,轻轻笑了声,“其实你不用喷香水。”
温濯迟疑地回看他,不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只见陈时祈脸上的愈发意味深长,只是司机在前,他知道她性格,生怕让无关人员听到,会更加害羞。这样一想,陈时祈降下前车与后车的挡板,靠近她,低声说:“你有体香,自然不用喷香水。”
他似乎嗅了一下,又有气喷洒出来。温濯觉得耳边一痒,瞬间正襟危坐,紧张地看向陈时祈,陈时祈见她这样,知道她还需要适应。
他嘲笑她说:“原来你挑逗我的胆子,就只有一晚的时间啊?”
温濯瞪大双眼,张嘴便说:“什么挑逗?”
她倒是不承认了,陈时祈笑着问:“那不是挑逗,是遂愿。”
遂愿。
温濯承认这两个字,她点点头,很是体面。
陈时祈坐正身姿,也不再逗她了,温濯的脸颊却是烫了一路。
等到了陈时祈说的那家私房菜,温濯跟着他下车,走进去。它不在高楼大厦里,也不在深邃小巷,而是落于一家古典园林。
“这是在景区吗?”
温濯看向四周,同时问陈时祈。陈时祈点点头,随后主动伸手将温濯的手牵上,温濯没等到答案,忽然觉得手上一热,低头朝着两个人手心相握的场景看过去。
“嗯。”
陈时祈说:“是一个老伯住在景区里,他做私房菜,并不对外开放。”
温濯顺着他的话音,视线向上,抬头看向他的脸,也没再纠结两个人十指紧扣的双手,只是顺其自然地接受了这一切。
陈时祈带着温濯走进去,温濯只见他说的那位老伯正在浇花,他的口中正哼京剧,可见愉悦。见到陈时祈来,老伯放下手中的水壶,朝他招呼:“来了?”
陈时祈点点头:“陈伯。”
他也姓陈?温濯的眼神流转在他们之间,直觉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单纯地像是菜馆老板和客人。
她正好奇,陈伯朝她看过来:“这就是你之前打电话和我说过的阿濯?”
“是她。”
他已经介绍过?
温濯一边想,一边接上话,“陈伯,你好。”
“我是他父亲的朋友,虽然说我们俩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胜似亲人。你不必客气,就当是在自己家里。”
说完,陈伯也闲不下来,立刻让他们自由安排,他去做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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